不准撒娇[穿书] 作者:公子于歌
么都是晚上写的多?”
“可能是习惯了,晚上比较有灵感。”
赵太太就说:“赶紧写,我们都等着看呢,我眼泪都准备好了。”
《爱人》这篇小说已经写到最感人的段落了。其实就是重复,把开头骆闻声装死,离家出走等剧情重新写一遍,当初以为只是人生第一次,很感人,如今已经知道这是悲剧宿命般的轮回,会更虐一点。
余诺什么都知道,也知道结局会是什么,可他却不能有任何的更改,因为他任何和历史不同的选择,可能都会影响未来的他,而未来的他一旦受到影响,那穿越到过去的行为也可能会不再存在,这是历史穿越的蝴蝶效应。
其实沉浸进去以后,会很虐心,写起来又爽,又累。
宋琛想着怎么把开头的剧情,重复描写,也能让读者感受到新鲜的虐,他得设计点更具体的细节才行。
他后来就想到了方法,就是更注重心理描写。
一开始因为铺垫了一个反复穿越的梗,他在写的时候其实是收着的,尽量避免了余诺的心理描写,如今他可以以余诺的心理作为重点描述内容了。
——
余诺看着倒在地上装死的骆闻声。
骆闻声装的依然那么像,和真死了一样。
未来某一天他回到家里,就会看到这样的骆闻声,不是装死的骆闻声,而是真的死掉了的骆闻声。
余诺抿了抿嘴唇,目光苦涩但坚毅,装作不耐烦地踢一脚,说:“赶紧滚起来。”
骆闻声就爬了起来,抹掉头上的血,笑着说:“这次像不像?”
余诺说:“无聊。”
按理说,人的一生这样漫长,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应该都是记不清的,可是他都记得很清楚。其实他也没有必要事无巨细地全都按着历史来,小的偏差也影响不到什么,可他像是在演电影一样,背着自己的台词,走着自己的台步。
骆闻声爬起来去浴室洗掉自己身上的血污,却半天都没出来。余诺知道,他摔倒了,在浴室里爬不起来了,热水烫着他的大腿,他等会进去,会看到摔到了腰的骆闻声无措而苍老的模样。
热水烫的好像不是骆闻声,而是他的心。
他在做什么。
余诺在许多次的轮回里,这样问自己,他在做什么,比执意要维持自己尊严的骆闻声还是固执的,偏执的,病态的,在追逐什么。
他最后拥有的,也不过是一坛骨灰,若结局是注定的,过程是否还有意义。
——
宋琛又把自己写哭了,在余诺在车站捧着骆闻声的脸说:“我让你走,你让我最后好好看看你,就让你走。”
骆闻声看着余诺,眼神很亮。
不是眼睛亮,是眼睛涌出眼泪来了。
太他妈虐了。
宋琛擦了擦眼睛,见赵近东推门进来。
赵近东说:“还在写?”
宋琛噙着眼泪点点头,“呜”一声又哭出来了。
怎么办,他一看到赵近东,一对比现在幸福的自己,觉得余诺更可怜啦。
赵近东要笑不笑地说:“等会一块下去吃饭啊。”
宋琛捣蒜似的又点点头,哭着说:“知道了。”
赵近东出去掩上门就笑了,工作的倦怠一扫而空。
会有种感觉,觉得虽然身体劳累,心也有些累,但还好有宋琛。
不知不觉的,他已经这么喜欢他,好像就快要离不开他。宋琛好像也给了他一种感觉,好像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他,宋琛也不会。
——
赵云刚也回来了,回来以后先上了楼,赵太太跟着进来,问说:“郑红今天来家里来了,你知道么?”
赵云刚愣了一下,问说:“说什么了么?”
“我没让门卫放她进来。”赵太太说:“就是老二和小琛回来,恰好碰见她了,你说难看不难看,我看着老二都觉得他可怜。”
赵云刚说:“以后她再来,直接叫人撵出去,或者报警。”
“我早跟你说,这种赌徒一分钱都不该给她,给她一次她就黏上你了,跟狗皮膏yào似的,甩都甩不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要真闹起来,损失最多的还是咱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