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游轮 作者:横空日月
昆仑山。
“是对方察觉到了什么,还是?”看着自己两位兄长,通天教主问道,脸色不是太好看。
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两人相视一眼,摇摇头,他们俩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下山之后,就分开行动,各自去探查了自己的传承,和他们之前所预料完全一样,他们之前留下的传承早已经变得五花八门,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窥探他们传承功法的神秘人物。
那个人,是死了,还是藏起来了,亦或者是被天道保护起来了。
不清楚。
如果是死了,那就无所谓,说明对方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因为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引起的天机混乱,那个人就不会轻易死去。
如果是藏起来了,这个也相对比较麻烦,能够躲得过他们三人搜寻,躲起来不被发现,恐怕也是个高手,恐怕会很难对付。
最可怕的是最后一种,那就证明他们所担心的大劫真的要到来了。
大劫来了,可能谁也躲不过去,在他们的传承之中,此前最大的一次天地大劫就是开天大劫,三清来历不凡,知道一些其他人所不知道的情况。
盘古开天辟地,开创了这广阔无垠的洪荒大陆,此事洪荒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又有几人知晓,其实盘古当初并不想开天辟地,他开天辟地纯粹就是无奈之举,最终也将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了,不仅如此,原本的生灵,也损失殆尽,现在洪荒大陆的生灵大多是洪荒大陆自己孕育出来的。
这点可比现实世界的物种大灭绝要更为可怕,一场开天之劫,真的是让天地换新颜,还是新得不能再新的那种。
面对这种大劫,谁都逃不过。
虽然可能不会出现那么大的劫难,但是小一点的也同样是很要命,本来他们还打算找出那个造成天机混乱的人,然后针对性的布局,因为大危机同样也意味着大机遇,如果能够好好把握的话,说不定可以让修为更进一步。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打算是泡汤了,不过也不能坐以待毙,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一下的,既然这次天机混乱是的根源是出现在他们立教传法上面,他们准备在这方面入手。
和三清做出同样决定的还有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
……
天庭。
“关于巫族实力突然提升的事情,有没有查出缘由来?”
巫妖两族虽然现在保持着相对的和平,但是这个和平是相对的,局部战争还是存在的。
此前,局部战争一向都是双方难分胜负,但是从一个元会之前,不知道为何巫族的实力竟然稳步提升,隐隐有压制妖族的迹象,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立刻引起了妖族的注意,但是一番探查下来,至今没有什么结果。
对于帝俊的询问,一种妖王都保持沉默,要是有结果早就有了,怎么会拖延到现在,巫族虽然不修元神,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在阵法方面会输给妖族。
甚至从某种方面来讲,巫族是整个洪荒所有种族中,最为“先进”的,就像是《超人:钢铁之躯》中的氪星那般,巫族的后代其实也差不多是“定制”的。
祖巫可以根据需要,制造出不同天赋的后代,在各方面都有专门的人才进行研究,比如有专门研究阵法的,也有专门研究炼药的。
整个巫族就像是一个庞大的机器,这是其他种族所不具备的,或许这样会使得巫族失去一些可能性,失去一些希望。
但是这并不重要,一来巫族有十二祖巫这十二尊魔神镇压,是整个洪荒之中最强大的存在,二来,巫族的后代都是被制造出来的,说实话,本身就不具备太强的发展可能性,未来几乎都被限制的,希望什么的,有点遥远了。
所以巫族一定要隐藏的话,说实话,妖族找不到并不奇怪,之前陈堪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否则也发现不了,而太上老君之所以能够发现,完全就是因为跟着陈堪的气息。
“陛下。”就在一众妖王都在当石像的时候,站在最前面的妖师鲲鹏突然说话了。
能够在这里和帝俊、太一议事的,都是一方妖王,除了这位妖师鲲鹏是个例外,妖师鲲鹏孤家寡人一个,诞生于北海,实力强横,有大罗后期圆满的实力,速度之快,在洪荒中,只有十二祖巫中的空间祖巫可与其一争高下,如此强手,帝俊太一二人自然要拉拢,许予“妖师”之位。
“哦,不知妖师有何发现?”帝俊问道。
他们兄弟二人对于妖师鲲鹏会主动站出来表示诧异,因为妖师一向都是透明人一般的存在,从来不会主动说话。
“某发现,前两天,三清之首,太上老君带着其徒儿在北方一处山谷之中出现,而且其徒儿还和巫族起了冲突。”鲲鹏说道。
“太上老君!”众妖眉头一皱。
洪荒大陆,虽然有各个种群,但是除了巫妖之外,真正实力强横的就是那些看似孤家寡人的修士,因为他们的个人实力是在太强,而这三清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这些修士一般是不会出山,更不会与巫妖发生矛盾,但是这次他们竟然和巫族起了冲突,这事那就可大可小了。
“不错,某去探查了一番,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鲲鹏笑了笑说道。
“何事?”
……
不周山。
“那太上老君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为人族出手吗?”
“此时确实是不得防,人族的修炼功法就是传至玄门和佛门,而最早的功法就是来自于这位太上老君,难保这次他不会是来探底的。”
十二祖巫之间开会,并不像妖族,十二祖巫的本体并未到,有点像是《火影忍者》中“晓”组织的开会,利用投影进行开会。
“加强防备吧,也要防止这件事情被妖族知晓。”
“哼,就算是知晓又如何?大不了做过一场!”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