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来后我果断和离 作者:神游的灯
终于诊了出来。”阮思妍一字一句道。
此言一出,四周皆是哗然。
“这怎么可能?”
“简直闻所未闻!”
“这fu人怕是和那柳大夫一伙的吧?”
…
柳意衡没想到这女人,不仅同意自己的诊断,甚至说的比自己更清楚,当下亦是恍然大悟般激动道:“对,就是这样,难怪我探不得胎儿脉息呢,原来是已经胎死腹中这么久了。”
“不,这不可能。”刘姓fu人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神情激动道:“若是这样,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大夫诊断出来?”
“你这fu人,乱说个什么!什么胎死腹中十多年,老夫我行医坐诊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天方夜谭之事!”胡大夫吹胡子瞪眼,这fu人那么说,不是明摆着他连一个毛头小子的医术也不如吗?
“没听过不代表没有。”阮思妍站起身道:“刘大妈,您若愿意相信,且让大夫给您开一碗打胎yào便可,届时死胎流出,真相便能大白,您的腹痛之症也可痊愈。若是您执意不相信,仍当作肠胃不适来治,那只能解一时之痛,等时日一长,死胎彻底僵化,便是打胎yào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剖腹取胎了。”
剖腹取胎!
众人皆是瞠目结舌,从来只在话本里听过华佗要为曹cāo开颅取风涎,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剖腹取胎,且还是一个出自一介fu人之口。
该说的她都说了,这样一来,那位柳大夫便不会担上毁人名节之事了。阮思妍不yu在多生是非,便趁着众人jiāo头接耳、议论纷纷之时,偷偷走开了。
被阮思妍大胆的言论所震惊的柳意衡,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待他回过神来正想感谢一番,却发现阮思妍早已不见了踪影。
“小姐,您刚才说的是真的么?”回去路上,半夏问道。她虽然知道自家小姐小时候跟老太爷学过一些医术和yào理知识,但并不精通啊?
“我说是真的你相信吗?”
“我相信啊,小姐说什么我都信。”
阮思妍莞尔。拉过半夏的右手,抚着上面狰狞的疤痕,道:“走,我们先去买一些yào材。”
*
“世子,小的查出来了。那fu人是义勇伯府二房赵世杰的夫人…”
楚国公府,楚凌寒书房内。墨痕正汇报着刚刚探得的消息。
“家世普通、长相一般,xing子更是软弱。原是城北一个六品小官家的女儿,嫁与赵世杰三年,并不受宠爱。因为不能生育,今日刚与赵二公子和离。”
“和离?”楚凌寒听着,静默不语,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良久,问道:“从蓬莱居出去后,她可有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那fu人从酒楼出来后,便回了阮家,被阮家以不孝为由,拒之门外。只与她母亲和弟弟说了几句话,便回了城北积云巷租的住处。”
“哦?上午刚和离,下午便已找好住处,这是一个软弱不堪的人能做到的?”楚凌寒将手中的书重重放下:“派个身手高的继续监视,一举一动都给我盯仔细了。”
“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作为为数不多的此事知道内情的人,墨痕自然知道轻重。此事关系重大,稍一疏忽,便是人命关天,即便是一介fu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墨痕应了声,却是不走。
“还有什么事?”楚凌寒道。
墨痕:“刚才过来的时候,听闻小公子又在跟老夫人抱怨,说是书院里这不让吃,那不能喝,不想去书院了。属下估计老夫人等会儿又便会来找您了。”
“知道了。这小兔崽子,又去告状了。”楚凌寒预计等会儿自家母亲的念叨,不由得头疼。揉了揉眉心,道:“你在这看着,我出去走走。母亲问起来,就说我官署里还有事,要去处理。”
“明白。”
*
有钱好办事。原以为今天可能要先在客栈将就一晚,没想到来宝办事倒是不错,拿着阮思妍给的银子,不过半日的功夫,便在城北积云巷租好了一户房子。
等阮思妍和半夏回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