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知道了 作者:愚只
说要给姐姐猎几张皮子吗?”
沈湛一声轻笑,“她那里皮子还少吗?别的不说,去年朕送你的两箱银狐皮子,你不是还给了她一箱?不过就是乐不思蜀不想回来,又有些内疚,才找的个借口罢了。这次秋狩我给你猎的皮子,你可不能再给她了哈,今年冬日,再怎么都要叫尚宫局给你整几件好看的大氅和皮衣来,我看去年冬日,你便就只穿了五身带皮的。”
宋弥尔弯眼微微一笑,“哪里就要得了那么多,不若再多给些与母后,冬日宫里镇日都燃着地龙,我又不怎么出门,自然也用不着那么多保暖的衣服了,给我也是放在衣橱里给浪费了。不若给母后与淑节姨母做几身,她们也欢喜。”
“你说了算。”沈湛抬手摸了摸宋弥尔的发髻,“今天这头发看着好看,也精神。我记得内库里头似乎还有套骑shè的装饰,不知是哪位先祖留下来的,并未用过,我都不曾想起,今日见你这副装扮,我才想得有这么一件宝贝,回宫后我便叫安晋拿过来,我记得是海蓝宝的一套,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二百零一)更凭一风雨,辗转谁人知
沈湛与宋弥尔一路轻马慢行,见着好的猎物又不算年幼的,便猎上一猎。不过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在闲聊,从吟诗作画谈论到民间习俗风土人情,从前不觉得,宋弥尔才发现,自己身边这位青年皇帝,可不仅仅只是拳脚厉害些,文韬武略略通一点而已。沈湛也觉得十分新奇,难得与宋弥尔这般深入的谈论,通常女子,能够谈论的,不过便是一些琴棋书画,管宅治家和遵循着从前时候的女则女诫,实在是聊不到一处。便是同样的琴棋书画的主题,闺中志趣一般的喜好,沈湛也着实欣赏不来,因此,当与宋弥尔闲聊一二,他愈发觉得惊奇惊喜,愈发对宋弥尔着迷,更加舍不得放手。
“画之一道,不在笔端皮毛,而在于胸中微妙千壑。”
“诗词之意,舒其景达其志也,得景而无意者,如若流水,得意而失景者,则随长风,只有景意通达者,煌煌寥寥,不绝如缕。”
“文章有窄门,世俗通达练情,门越窄,难入寻。”
“人生碌碌,荣枯有数,何论短长?”
二人倒是在这猎场起了闲情逸致,后头更是罢了弓箭只jiāo予后头的侍卫,不再打猎,叫侍卫只远远地落在后面,两个人细细地将人生五味掰开来慢慢尝来。
便又过了两日。
待到捕猎的最后一日,明日便是晚宴,再后一日就要启程回宫,沈湛怎么着也得再去臣子宗室那边露个面,便着了侍卫,好好跟着宋弥尔,又见陆训也在暗处跟着,这才放心去了前方更深的密林深处。
先头两日众人都见着沈湛与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