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在下已婚 作者:渭洄
到的最值钱的东西了。
他不知道,金泽却是看的清楚。
舒生“乞讨”不成被镇上的乞丐当成砸场子的,合伙把他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顿。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蹲在小巷口默默流泪,一旁看着的男子终于不忍,找了一位老婆婆帮忙将身上的玉佩送给了他。
看着那人破涕为笑,男子摇摇头轻笑,似是在笑自己心太软。
又是新的一天,两人继续赌约,在镇上到处试探着人们的善心。
金泽在一旁看的心累,却也有些不甘,他总觉得不至于如此,人心不至于如此冷漠。
靠着这点不甘,金泽又看着他们在镇上转了一圈。
大半天过去,舒生一滴水都没讨到,靠在墙角稍作歇息。
身为妖灵一整天不吃不喝都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觉得心寒,他曾经深以为然的东西忽然发现并非如此,他的精神世界仿佛一下子坍塌,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可事实却异常残酷。
第三天,他们原路返回桃林。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沉默。
叮咚悦耳的流水声传来,舒生看向清澈的河水,忽然转身向河里奔去。
事发突然,伴随着“噗通”一声落水声后,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的男子才回过了神,大步奔向河边。
又是一声落水声,水面上除了dàng起的阵阵波纹,已无人影。
第十三章:大印封徒留残局
这一系列突发事件金泽看的目瞪口呆。
哗啦一声,舒生从水里冒出头:“喂!何从文!你在哪里?”
没有人回应,舒生只能又一头扎入水中。
金泽叼着个草棒立在河边看戏,他觉得十分有必要研制一种可以储存食物的符纸,他听见自己肚子叫好一会儿了。
何从文?为何从文?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男子的名字,叫从文却一心从武,他爹娘同意吗?
还没琢磨出他爹娘的心思,水中又有了动静。
何从文被舒生一只手捞着,奋力向岸边游来。
“你这个傻子,我来洗澡,你个不会水的来凑什么热闹!到头来还不是我救你!”舒生一边气的眼红一边用力压着他胸腔里的水。
猛咳一声,何从文吐出呛住的水,醒了过来。
何从文开口第一句问道:“你没事吧?”
舒生有些哭笑不得:“你还问我?你知道自己不会水吗?”
“我知道。”何从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棱角分明的脸上竟然泛上些许红晕。
舒生语气也不觉放软:“那你还跳的这么利索。”
“我以为你想不开要轻生。”男子语气有些无辜,还有些愧疚。
一旁默默看着的金泽心中忽然一麻。
他想到了桃树下忽然伸手拉他的明葱,也是这个表情。
明明是个大男人,做出这种表情,却也会让人生出一些于心不忍来。
想着金泽又有些不安,明道长现在在哪里呢?
这边舒生果然对着男子再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拉着人起身,回桃林。
这场赌约,舒生输的毫无悬念。
“为什么呢?明明是举手之劳的事,善心对于人类来说竟然如此吝啬吗?”对于这个结果,舒生还是难以接受。
“不是善良缺席,而是人心险恶,善良被消磨的失了真,太多东西看不清,只能选择不看不听不管,明哲保身。”何从文说着思绪飘远,“这还只是和平盛世下的表象,当今天下三分,北有蛮夷,邻有倭寇,哪个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边境额征战从未停歇,太多人需要去睁眼看一看我们的故乡土地,而不是为了一天天的柴米油盐而苦苦算计。”
说着何从文又摇摇头:“世亦不尘,海亦不苦,我也是庸人自扰罢了。”
舒生答应了何从文的一个条件——收留他一段时间。
原来何从文此次离家是为了逃避家人将他送往书院。
何家世代从医,到了何父这一代,就盼着家里出个读书人,最好能考取个功名做个父母官,也让祖上有光。
于是取“弃医从文”之意,给儿子取名何从文。
然而何从文读书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