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嫡女 作者:深澜浅蓝
致命嫡女 作者:深澜浅蓝
惩治刁奴
nbsp;南宫翎好歹也是一国公主,竟然被两个奴婢这样对待,虽然云拂晓平日里从来就没有将两人当成奴婢看待,但是南宫翎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两个人捂住了嘴拖了床,甚至拖出了内殿,脸上便觉得过不起。
“公主恕罪,小姐向来夜里头不能安睡,白日里头能多睡些时候便多睡些时候,您若是这个是将小姐叫醒了她这一日都不舒服。”
孤月虽然嘴上这样说着,然而脊梁不弯,丝毫没有要向南宫翎屈膝的意思,她的主人是南宫宸,如今她想要效忠的人只有云拂晓,至于其他人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知道了。”
看一眼孤月,南宫翎便想到了南宫宸,她自然是知道云拂晓是南宫宸的心头肉,若是让南宫宸知道了她竟敢让云拂晓不舒服一日,恐怕自己真的就要嫁给龙泽明澈了。
南宫翎虽然极为依靠南宫宸,但是同时也明白南宫宸的真正可怕之处,如果说整个皇宫之中南宫绝是南宫翎最不敢惹的人,那么她宁可惹怒了南宫绝也不敢惹怒南宫宸。
“本公主明白了,你们去吧,让路嬷嬷带人来伺候本公主梳洗。”
南宫翎的声音柔软了许多,想到昨个儿出了瑜妃的事情,之后又被自己缠着听自己的心声,云拂晓的确是累着了,便不敢再打搅到云拂晓了。
“公主殿,今个儿皇后娘娘和萧妃娘娘在御花园之中的裕华阁摆了小宴,请您和宁王妃过去一叙。”
路嬷嬷一边帮着南宫翎梳着头,一边轻声的在她的耳边回道。
路嬷嬷是皇贵太妃身边的人,自然是明白云拂晓的身份,不敢吵到了云拂晓安睡,一切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让云拂晓有一点的不舒服。
端着南宫翎洗完了脸的水盆走出寝殿的枫叶不禁睨了一眼紧闭着的寝殿大门,忍不住冷哼道。
“不过昨个儿看在皇贵太妃的面子上才封了一个帝姬,又不是皇上真正的女儿,就敢这样拿脸子了!真当着皇宫是她云府了,竟然要咱们公主让着她,能在她的子里头可是她的福气,还要不准发出一丝声响,以为自己是谁啊!就算是皇后娘娘也没有这样矫情的!”
“就是!以为宁王爷看上她,她就稳当宁王妃了,如今宁王爷同她之间可是分隔两地了!她这样的女人也只配找个没根的对食!”
同枫叶一起出来竹叶自从看了南宫宸一眼之后便早已经芳心暗许了,早就已经看着云拂晓讨厌了,如今见云拂晓非但没有被赶出宫去,而且还被封了帝姬心中自然是更加的妒忌。
“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拿着早膳过来的春-宵听到了两人竟然这样大张旗鼓的说着云拂晓的坏话,不由得气得跳了起来,横着眉冷着脸子望着两人。
“春-宵姐姐在说些什么,我们哪有说什么!姐姐莫要冤枉我们了!”
枫叶一见到是春-宵,便知道事情不好了,春-宵可是云拂晓身边最得意的人,若是真的让云拂晓知道了她们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到时候就算云拂晓不说些什么,翎公主也不会放过她们。
“我明明听到了,你们在背后嚼舌头,竟然背地里说些帝姬的坏话,你们当真是不要命了!”
春-宵从小就跟在云拂晓的身边,早就已经将云拂晓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来看了,此时就好像是一直被激怒的母鸡一样,张开了翅膀扬起了喙对着一切想要对云拂晓有害的人展开攻击。
“公主,公主救我啊!”
枫叶在这宫中呆了这么久,对于这些人情世故自然是更加的老练,对于春-宵的怒气根本就没有一丝惧怕,露出不屑的颜色,然而就在这时看见路嬷嬷扶着南宫翎走出门来,急忙露出惊恐的神色朝着南宫翎跑去,跪倒在了南宫翎的脚边泣道。
“出了什么事了?”
南宫翎望着伺候在自己身边枫叶和竹叶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不由得板起了脸望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春-宵,心中又想到了方才晨起的时候,春-宵和孤月对自己的不敬之处,心中意识的便觉得是春-宵仗着自己是云拂晓身边的人,便欺负枫叶和竹叶。
“参见公主。”
春-宵见到南宫翎一脸不悦的望着自己,便上前对着南宫翎行
礼道。
“见到了本公主竟然敢不行大礼?你们家王妃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猜想着大概是云拂晓对于底的这些奴才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这些人一个个都恃宠而骄,在皇宫之中竟然也敢拿出了主子的做派来,便想着帮云拂晓教训教训她们,想来云拂晓也不会怪自己。
毕竟这一回是春-宵先欺辱了自己的两个侍女。
春-宵咬了咬唇,想着此时是在翎公主寝宫之中,自己到底不能给云拂晓惹了乱子,只好放了手中的早膳,跪倒在了南宫翎的面前请安道。
“奴婢见过翎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岁。”
“本宫问你,好好地为何要同本宫的两个宫女过不去,难道你平日里贴身伺候着你家王妃,你家王妃就没有教过你怎么做人吗!”
南宫翎冷冷的瞪了眼跪倒在地上的春-宵,并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
“回翎公主的话,方才奴婢在给王妃送早膳的路上听到了这个两个人竟然在背地里说着王妃的坏话!奴婢一时气不过才说了她们几句,还望王妃恕罪。”
春-宵知道自己南宫翎是遭到了这两人的蒙蔽才会这样,想来知道自己解释清楚了她也就不气了。
“公主明察啊,奴婢伺候在公主身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兢兢业业的,哪里敢说半句主子的坏话!”
枫叶见此,还没等南宫翎开口说话,便急急的替自己辩解道。
“明明是春-宵她要奴婢们让路,说是要给王妃送早膳去,奴婢们想着同时奴婢,谁也没有比谁高上一等,便也没有让,谁知道春-宵她就。。。。。。”
“你胡说!明明是你。。。。。。”
春-宵没有想到枫叶和竹叶会来个恶人先告状,一时气急想要辩白。
“住口!”
南宫翎瞪着眼睛,眸子里头满是寒霜,冷声厉喝道。
“明明做错了事,还想要贼喊捉贼!”
南宫翎平日里眼里头就揉不得沙子,如今见到春-宵这样欺辱自己的宫女,自然是气极,然而到底还是念着云拂晓的,并没有当即将人打杀了。
“公主息怒。”
路嬷嬷并没有说些什么,几个宫女之间的小嫌隙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好计较的,想来就算是到最后南宫翎发了春-宵,云拂晓也不会计较什么,更何况方才的事情她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切实的证据更加开不了口了。
“我既然是这寝宫的主子,你在这寝宫里头我自然有罚你的权力!你既然还想要死鸭子嘴硬,就给我跪倒外头去!什么时候明白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南宫翎想来也是气急了,加上先入为主的意识才会被两个宫女牵着鼻子走,说完这些一拂袖便离开了。
枫叶和竹叶得意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春-宵冷笑着嗤了一声。
“瞧瞧,方才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如今怎样了,还是被罚了吧!记住了,如今这翎公主寝宫的主子是翎公主,就算是你叫小姐做了帝姬都怎样?就算是当了王妃也要对着我家小姐敬上三分!”
说完了这些,枫叶还不忘将春-宵面前本来是要拿给云拂晓的木托盘踢翻了,里头的菜汤撒了一地,弄得枫叶的新鞋子上都是,枫叶惊叫了一声,挥手便在春-宵的脸上狠狠的挥去。
“你这个贱人,竟然弄脏了我的鞋子!”
春-宵见到方才南宫翎已经如此生气了,想到毕竟如今自家小姐寄居在翎公主寝宫里头,便想着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算了,因为如今枫叶的手挥来,也闭上了眼睛打算受着。
毕竟云拂晓如今在这翎公主寝宫里头只有南宫翎这么一个朋友,若是这也闹翻了,到时候便真的是四面楚歌了。
只听见“啪”的一声,春-宵并没有觉得脸上有任何的疼痛,耳边随之而来响起一声惨叫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枫叶。
只见一个阴影将自己笼罩住,抬头望见云拂晓穿着一身单衣便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冷眼望着自己,眸中带着霜意,不由得蠕了蠕唇。
&nbsp
;“小姐。”
“别叫我!既然知道自己是我的人,别人在打你家小姐的人,便是在打你家小姐,对于这样的人你非但不动手还回来,竟然还敢闭上眼睛受来了,你该当何罪!”
云拂晓的声音犹如山溪砸在石上一般清冷,让春-宵不由得垂了头。
“奴婢知错了。”
春-宵知道云拂晓是在心疼自己,垂头认错道,本以为云拂晓还要再教训自己,谁知道。。。。。。
云拂晓让了让身子,望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依旧愣在那里的枫叶和似乎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的竹叶,霜声问向春-宵。
“那此时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婢知道了。”
春-宵抬起头来,望着一脸寒霜的云拂晓,心头却是袭上一阵暖流,站起身来朝着两人走去。
春-宵同孤月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跟着她学过一招半式的,因此面对两人的时候自然是占了上风,更何况此时的两人没想到眼前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模样,早就已经傻愣愣的不敢动了。
只见春-宵扬起手在竹叶的脸上狠狠的挥,竹叶身子一抖同样也倒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忽然对着自己出手的春-宵,只见春-宵甩了甩手冷冷的望着眼前的竹叶,冷笑一声道。
“哎呦,这脸皮这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想必小姐的手也疼的紧,不知道要不要紧?”
“没事,心里好过了,在乎什么手疼。”
云拂晓非但没有训斥春-宵,反倒是随着她的话淡笑着回答道,随后冷眼望向了地上的两人霜声笑道。
“你们倒是方才的事情翎公主没有看见,就能够瞒天过海了?”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枫叶见自己方才的话竟然被云拂晓给听见了,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上磕着头求饶道,忽然回头伸手指着竹叶高声道。
“都是竹叶,是竹叶对王妃怀恨在心,奴婢不过是被她所惑才会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来的!”
“枫叶你。。。。。。”
竹叶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枫叶竟然为了保住自己而冤枉了自己,一时气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着急的望着云拂晓,然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去,最后只好硬逼着自己吐出三个字。
“我没有!”
“公主可听见了?”
云拂晓忽然望向了不远处的廊,枫叶和竹叶回头望去,只见南宫翎正被路嬷嬷扶着站在廊,望着两人。
“公主,公主。。。。。。奴婢冤枉啊,是王妃她逼着奴婢这样说的,奴婢冤枉啊!”
枫叶并不知道南宫翎是什么时候站在廊的,急急忙忙地改口想要反咬云拂晓一口,然而云拂晓其实那么好被反咬一口的。
“公主难道还想要包庇这样的***才?”
云拂晓挑了挑眉,望向了此时正紧紧地捏着拳头,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的南宫翎,她知道南宫翎需要冷静一,看着在自己身边伺候了这么久的奴婢竟然是这样凶狠的刁奴,任是谁都无法一子接受,更何况是想南宫翎这样的人。
不过既然她想要嫁给龙,那么就要明白这些事情,不然作为嫁给了龙之后,到时候遇到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来人将竹叶拖去重打三十,贬至浣衣局。”
惩治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