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 完结+番外 作者:霁十三
“自然抱得动!”见南绫已到了荷塘中央,水容应完,当即腾身跃起,足尖点在枯黄莲蓬上,按照系统的指点穿行。
穿行时,一双手环上她的颈子,幽香绕在鼻尖。哪怕不低头,水容也能感到灼灼目光正聚焦在自己身上,仿佛下一瞬,那两瓣柔软就会主动贴上来。
第123章暂休憩
穿过枯荷阵,四人落到一座石门前。但见石门旁立着一块碑,上书“屏仙阁”三字,照理说作为石碑题字,理当大气,可这题字却俊秀得很,笔画纤细,似出自女子之手。
水容一直在回想“屏仙”二字的意思,边做无用功的回想,边担忧地看着身旁的夙雪。如果“屏仙”是排斥仙修的意思,她是不是还得想办法让这雪狐妖混进去?比如以妖修的身份?
眼下立在石门两侧的,只有两名服装一致的守卫。但水容一开系统地图,便能看到石门两侧的城墙内,正密密麻麻挨着许多光点,系统给出的数据显示,潜伏在城墙上面的共有三十四人。
南绫怀抱念幽寒,一上前便被两名守卫拦下。她是阁中人,自然已经习惯了盘查,不等守卫伸手,就自觉摘下储物容器递过去。
看着两名守卫各持一把黑尺,在南绫身侧来回扫动,应当是在探查是否携带兵刃,水容不禁想起在现代世界见过的安检人员。
通过检查后,南绫和念幽寒便被放行,进入石门内侧。水容攥紧夙雪的手,与她一同上前接受检查。或许是不熟悉的缘故,针对她们的盘查进行了足足一刻钟,从携带物件到体内灵力的种类,全被仔细检查了一遍,就差直接上手搜身了。
二人交出各自的储物容器后,还被一名守卫冷着脸询问了身份。得知水容便是他们的右使,而夙雪则是西沧郡旧主的转世,两名守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拿着雪狐发带与储物玉佩,与另一人耳语一句,转身抛出一柄剑,而后御剑离开了这片地方。
剩下的守卫微微拱手,说话时,面色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状态:“已派人去通报阁主,请二位随我来。”
夙雪拱手回礼:“有劳了。”旋即牵过水容,跟着守卫穿过石门。
水容侧过脸,看到又有两名新的守卫出现在石门两侧,替补的过程耗时很短,这二人也不声不响,站位不偏分毫,是训练有素的成果。
与南绫二人会合时,念幽寒已打起了哈欠,枕着南绫的胳膊慵懒地望向水容,“右使,你们屏仙阁的盘查一如既往严苛,这些守卫连你都不认。”
水容没好气道:“我现在一不是小孩子面容,二没有信物,谁来认我啊?”
南绫扑哧笑起来,“说到信物,我离开这里前,曾和伏书尽打过招呼,说只要是我带回来的人,必定和右使有关系,非要说的话,我应该能作为证明右使身份的信物。不过这一晃快七十年了,以屏仙阁的情报处理量,只怕伏书尽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淩澜子,怎的连‘主子’也不叫了?”一道阴柔男声从四人身后传来,随声,一缕烟草气味顿时飘入水容鼻中。
“等右使恢复记忆之时,即是我与屏仙阁解除主仆契之际。”南绫微笑着对来者行了一礼,“这可是阁主您定的规矩,我只是奉命而为。”
见伏书尽现身,念幽寒下意识眯起双眸,眼里迸射出凶光。不等她发作,竖起的毛便被南绫捋下去。
“乖,你有我呢,别理他这个渣男。”南绫抚着她的毛,面上笑容不减。
伏书尽却不恼,反倒欣然接受了这一称呼,“还是你这小隐士最懂爷。”轻笑时,眼风朝水容身上一扫,将烟嘴挪到唇旁,“回来也不发个讯息,待会儿莫要怪爷招待不周。”
水容拱起手,冷声道:“我哪有什么发讯息的工具,你倒是送个给我。”
不管有无恢复记忆,她仍不喜欢看这张脸、听这般阴柔的嗓音,哪怕眼前的青年,是素来护她如护幼花的亲兄长。
“你若需要,爷自然乐意相赠。”伏书尽吐着烟云,托烟杆的手在缭绕烟雾里随意画下一咒,“一路奔波累了,且去休息罢。爷还在忙,有什么事明早来寻。”
咒印才显现,水容只觉脚底似是涌动着什么灵力,不等她细看,便觉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往下方吸去,眼前一黑,不多时又是一亮,再睁眼,四周已不是青砚谷入口,而是一座水上建筑的长廊内。
见这水上建筑甚是眼熟,水容瞧了眼地图,惊讶地发现四周建筑的名称,与她在溪水村的那座共枕居一模一样,想来这地方应是屏仙阁为迎娶夙雪,特意为她二人搭建的婚后住所。
“不愧是五劫散魔,这传送之术实在是玄妙。”
忽听夙雪喃喃夸赞,水容撇撇嘴,挽过她的胳膊,往休憩用的梦眠楼去。
实在是玄妙,妙得直接把她们和南绫二人分开了。不过目的地既到,四人倒没有再粘一起的必要,何况南绫应该还要找伏书尽,拜托他帮念幽寒恢复为稳定的成人体态。
挽着缓步行走的夙雪,回想伏书尽随口而出“一路奔波累了”,水容不自地脸一红,虽低着头只管走路,胸中还是嗵嗵作响。
她要了夙雪的第一次。这个事实来得太过突然,让她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往日还在现代世界的时候,水容便知道情侣初夜后,男方需对女方负责。她虽不是男人,但既破了夙雪的身,定然也要对她负责。
除此之外,在成人buff消失之前,她还得与夙雪再一次采撷灵力。水容的初步打算是,在那之前好好做准备,休憩与沐浴用的房间也应打理好,该布置的布置上,以便随时将自己奉给这雪狐妖好生享用。
待推开梦眠楼的门,映入眼帘的一片片大红色,让水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本该素雅而幽静的楼内,竟垂着大红帷幔,深棕色的屏风与墙面也被刷上红漆,看样子红漆已干了许久。越过屏风,放置在休憩之处的赫然是一张婚床,一左一右雕着两只凰鸟,双喙共同指着中央一个红艳艳的“囍”字花纹。
这婚房……是谁布置的?又是什么时候布置的?
水容懊恼地揉着眉心。都走到家里了,她却还是零星半点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