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4 作者:麦库姆斯先生
从来都野兽又绅士,他知道怎么掌握xing爱的节奏,怎么带对方进入紧张状态,又不给gāocháo,不断地延长xing爱时间,积蓄快感,最后让人在无可登顶的时候,骤然宣泄,让他生,让他死,让他流泪,让他求烧,让他极限中攫取快感,力竭时仍能作乐寻欢。
所以凌言总说祁思明技巧好,但是祁思明也总是否认。
他跟他说,那不是什么技巧,那是用心。这世上xing爱高手千千万,可是只有一个凌言的祁思明。
后来祁思明让凌言跪着,饱满滚烫的东西来来回回地进入他的身体,带出林淋漓漓的水声,他箍着凌言的两条胳膊,强迫他仰起头,一手握着他的脖颈就去吻他。
他们从夕阳西斜做到华灯初上,落地玻璃就忠实地映着两人xingyu勃发的样子,凌言白生生地一段人影,后腰被折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湿润的xing器笔直地伸将出来,一眼看去,色情而罪恶。
两个人的gāocháo都来得猝不及防。凌言忽然一声bi至极处的长吟,祁思明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就shè了进去,gāocháo时两人身体死死咬合着,宛如楔住了一般,凌言浑身都在颤,一瞬间竟如抽筋去骨一样瘫软下来,祁思明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然后一个脱力,就这么直接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凌言被他做得狠了,好一阵都没缓过来。祁思明在他身后侧躺着,用手捏着他后腰,帮他放松因为gāocháo太久僵住的肌肉,等他整个人在他怀里松泛下来,他才开口,“疼吗? "
凌言累得说不出话,轻轻摇了摇头。
祁思明放下心来,拍了拍他屁股,道,“那你放松,放我出来。”
凌言知道他又在变着花儿地没事儿找事儿了,自己不愿意出来,还非要说他用力,他也不理他,咬着牙把身子轻轻一抬,就让祁思明还半硬的xing器抽了出去,然后撑起身子去抽纸巾。
“动别别动,”祁思明立马起身越过他,把纸抽先他一步地拿过来,“你趴下,我帮你弄。”
凌言事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得要命,这时候祁思明shè进去的精yè也流了出来,凌言也不跟他争,安静地趴了回去。说来,他们在一起后好像一直是内shè,而凌言做完又不爱动,所以他们俩各退一步,只要不是折腾地太过分,都是祁思明帮他先用纸擦一擦,然后再说。
只是今天好像是弄得深了,祁思明一边往里探,一直弄不好,凌言被他在他后面搅弄了半天,脸上身上都又起了薄红,最后只能难耐地翻了身,推他,“你别弄了,等会儿我自己去洗,你抱我一会儿。”
听他这么说,祁思明也不弄了,把人楼进怀里,从床头上拿了根烟,凌言抬手帮他点上。相爱的人,好像做什么都有默契,凌言用一角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底下就赤luo而坦诚地和祁思明偎着,欢愉缓缓褪去,还有彼此的汗yè、体温相互慰藉着,比之刚刚的抵死缠满,于无声处更生几分情投意合、相濡以沫的亲密。
祁思明也不弄了,把人搂进怀里,从床头上拿了根烟,凌言抬手帮他点上。
相爱的人,好像做什么都有默契。
凌言用一角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底下就赤luo而坦诚地和祁思明偎着,欢愉缓缓褪去,还有彼此的汗yè、体温相互慰藉着,比之刚刚的抵死缠满,于无声处更生几分情投意合、相濡以沫的亲密。
过了好久,祁思明攥了攥凌言的肩膀,忽然说,“你刚才叫得吓我一跳,”说着拽着凌言的手扣在自己的心房上,“你听,现在还突突着呢。”
凌言摸着他的心脏部位,感觉底下的器官宛如被重击的鼓面,一下一下,就打在他的手上,凌言忽然倾身枕了过去,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觉自己像被他的皮肤黏连住了一样,舍不得放开。
他稀里糊涂地问,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脱口一句“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
祁思明携着他肋下把人提上来一点,把烟给他让他吸了一口,“你刚才反应不对,我害怕了呗。”说完又补充一句,“怕把你弄坏了。”
凌言从他胸膛前抬头,轻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