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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0.北澈入梦,你到底爱不爱朕?

    倾骨颜,一代妖后 作者:耶律初蕾

    倾骨颜,一代妖后 作者:耶律初蕾

    140.140.北澈入梦,你到底爱不爱朕?

    “奏折批完了,朕出来有一会儿了!从这里看那边的那棵合欢树,当真是极美的,白色的花朵随风摇曳,在这夏夜里十分漂亮!”景年的眼睛看着方才宁夏倚靠的那棵合欢树,说道。《

    宁夏的脸已经苍白,皇上的话----皇上的话明明就是在告诉她,他方才已经看到她和北澈在那边说话了,可是,关于北澈,他只字未提,是想让宁夏自己交代么?可是她要说什么凡?

    她赶紧背过身子,背着锦瑟殿里的光,这样才不会让景年看见自己脸上尴尬的神情,她的手里拿出北澈方才递给她的包袱,说道,“北澈刚才来给他的女儿送衣服了,儿行千里母担忧,现在女儿不过才走出几步远,可是她的母亲已经不在了,现在担忧的换成了她的父亲!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景年垂眸看了宁夏手里的包袱,说道,“进殿吧!”对宁夏和北澈的事情,未发一言。

    接着,他转身,走向了锦瑟殿,一下子挡住了宁夏眼前的光,他迎着金黄色的光晕走了进去,宁夏恍然觉得,他的背影忽现了几分的寂寥,还有几分的负气,宁夏也因为自己为了北澈而微微动心的事情而心有愧疚,可是这种情绪不是她自己能够控制得了的,若是能够控制,她希望自己的心里只有先生一人。

    宁夏也进了殿,把北澈的包袱打开,准备把锦绣的衣服分拣出来,刚刚打开包袱,宁夏便看到锦绣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上面是她的坠饰,然后是内/衣,外衫,分类整齐,宁夏的心里有一丝丝的宁静,她不知道这些衣服是北澈自己给锦绣分开的,还是下人,应该锦绣的侍女吧,不过,他能够从北府的老宅走到了皇宫,这么远的距离还丝毫不乱,应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平日里是极细心的,宁夏忍不住笑了笑,又想起了他的样子,确实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景年一直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收拾衣衫,说道,“睡了!”

    宁夏的手瞬间被景年牵住,拉着她去了床榻,锦瑟宫里所有的家具和装饰已经全部换过了,不再是昔日老王上的床了。

    锦瑟殿里的床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成,与南湘国皇宫里的黄梨木不同,非常沉稳大气,和黄梨木是不同的感觉,且床的四周雕龙画栋,显出一番气势非凡,床上的被褥都是用蝉翼冰丝做成,被子里面是蚕丝,外面是锦缎,相当豪华,而且,这花南国地处温带,常年不见寒冷,盖这样的被子是相当合适的,不热亦不凉。

    宁夏忍不住笑道,“这等心思,是谁花的?当真是万分合适啊!謦”

    “是朕的意思,知道你喜欢花南国,他日必然要来花南国小住,所以,着人做的!”景年不经意地说道,仿佛根本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宁夏心道,比起北澈,景年的这番心思当真是更加机巧的,不仅配合了花南国的温度,还有这锦瑟殿里的颜色,物料的性能颜色,考虑的都是面面俱到。

    所以,和他比起来,北澈的心思也算不得什么,不过,那是他给自己女儿的心意,因为透露着一份爱心,所以便显得北澈很温存,宁夏笑道,“看起来皇上对自己睡觉的要求很高啊!”

    “我若是只为了自己,寻常的檀木可以的,铺盖亦不需要这般讲究!”景年说道。

    “那---那皇上是为了谁呢?”宁夏的脸微微地红了,明知故问起来。

    景年转过脸来,看着宁夏,看进她的眼睛里面去,他想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何自己对她这般好,她还要对北澈动心思,便说道,“我为了谁,你能不知?”

    宁夏恍然觉得皇上的这番话说的,有些质问的语气,心里竟然无端地胆颤起来。

    景年已经站在了宁夏的面前,宁夏把他的外衫脱了下来,只穿一身白色的中衣,昔日眉眼中的高傲和狂野散去了一些,有一些纤尘不染的味道,宁夏恍然觉得,这才是自己昔日认识的先生,初初见他时候的样子,她不知他的身份,可是在宁夏的眼里,却是那般纤尘不染又温润如玉的,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皇上!”似乎有一阵心痛袭上了宁夏的心头,她猛地从背后抱住了皇上的腰。

    景年的身子似乎往前沉了一下,“啊”了一声,似是很痛的样子。

    宁夏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极了,她慌忙转到了皇上的身前,说道,“皇上怎么了?”

    她这才看到,皇上的身上,在右胸的位置,有一丝伤疤,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宁夏从来没有看过的,她忍不住惊慌,慌忙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么?”

    她的手抚摸着皇上的伤口,此刻景年的中衣已经敞开,宁夏小心地抚摸着,与皇上在一起这样久了,她竟然从未注意观察这一点,渐渐地她的眼泪湿了眼眶,她抬起头来,问道,“皇上,不痛么?”

    “都已经伤了几年了,不痛了,可能花南国的天气有些湿热,所以近来有些痛痒!”景年说道,他在努力地看着她的眼神,里面的悲痛是真的,对他的爱也该是真的----,难道一个人的心可以分为两份

    ,一份爱一个人,另一份喜欢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皇上!”宁夏说道,似是痛不欲生的样子,“我不在的时候,你受到了这样的伤害,宁夏当真该和皇上携手并肩的,而且,重新和皇上在一起这么久了,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当真有失做妻子的责任,而且-----”宁夏本想告诉皇上,自己每次见到北澈,心里都莫名地有一丝丝的异样,她想要和皇上忏悔的,可是,这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这是宁夏第一次在景年的面前提起“妻子”这两个字,让他的心微微动了一下子,便说道,“好了,睡吧!”

    两个人便安寝了,因为今日舟车劳顿,太累了,所以,宁夏上床后,就睡着了。

    还总是做梦,今日,她梦见了北澈,梦见了北澈抱着北傲的样子,而北傲在不听话地翻滚的样子,还有那日北澈家中失火的样子,虽然失火的时候,宁夏并未看见,不过,火光漫天,熊熊的烈火燃烧,宁夏仿佛看见了花朵烧死的惨重的场面,亦看到了锦绣那种看着母亲死去的痴痴傻傻的表情,还有北澈在火中一袭白衣,仰天长啸的场面,他那样沉痛,妻子去世了,家中被烧的惨不忍睹,他昔日的家宁夏曾经去过的,那样的温暖还在,可是转眼之间,只剩下断井残垣,这种强烈的对比,北澈一身白衣站在火光中的对比,一切都那样触目惊心,她的脑子似乎锈住了一般,她嘴里喊着,“北澈,北澈----”可是始终陷在梦魇当中出不来了,初见北澈时他的样子,初次和他纵马在草原上的情景,一切犹在心底,昔日,他还是那样俊朗飘逸温润如玉如上仙的一个人,这次虽然这种气质犹在,可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颓废了,因为有些忧郁而更让人心疼,宁夏的心很是痛!

    这种梦话持续了不久,她便又沉沉地睡去,这下子,睡梦中好像平静了许多。

    她的话,景年却是听见了,他歪头,皱眉看她,景年不知道她对北澈有什么样的心思,不过他却是知道,这种心思绝对不同于对待常人的心思,因为她看北澈时候的眼神和看别人时眼神丝毫不同,多了一丝暧昧,一丝怜惜。

    景年似乎没有忍住,心中有一丝怒气在充斥着,他伏上宁夏的身,便开始吻她,宁夏因为在睡梦中,所以,并未有回应,景年吞吻着她的舌头,不知道今天是太累了还是怎样,宁夏还未曾醒来,只是睡梦中隐隐有一种很美好很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心安安稳稳地放在了那里,她情不自禁地攀住了景年的脖子,还是闭着眼睛的,半睡半醒的样子,这个动作似乎让景年的心里化作柔情一片,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触到了宁夏的下身,才发现,她那里竟然已经湿透了,方才她梦见北澈了,竟然梦到这里都湿了!

    在她的梦中,她都和北澈干什么了?

    景年的眉头紧紧地皱了一下,心中那股怒气越来越盛,他猛然进入了宁夏的身体,宁夏大约感到身体有一阵刺痛,不过因为已经湿滑了,所以并不是很痛,只是有一阵不舒服,这才看到景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手更加攀紧了景年的脖子,似乎很享受这个时刻。

    “皇上----”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从她的口中喃喃地说出来,又叫了一句,“景年!”

    景年咬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你究竟爱不爱朕?”

    宁夏没来由地一丝心慌,说了一句,“爱的!”

    景年这次仿佛有些负气,所以动作亦是激烈的,宁夏却不以为这是他的怒气所致,因为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梦话,说的名字是“北澈”,而是以为他很想要宁夏了,所以,便这样激烈,而这样激烈的状况,她却是很享受的。

    完事之后,宁夏的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了,懒懒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随手拿过旁边的蚕丝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肩膀和腿都是裸着的,宁夏微眯着眼睛,喘着粗气,景年亦躺在她身边,他的一只手搭在额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微微皱着眉头,宁夏刚想伏到他的怀里去,景年就下床了,说道,“睡不着了,朕去批改奏折!”

    宁夏愣了一下子,他不是说过奏折已经批改完了么?

    宁夏却还是有些睡意的,被他弄醒了,感觉头有些痛,还是想睡,可是他不在身边,竟然睡不着了,想下床,可是腿还是有些痛,刚刚站到地上,便开始打颤起来了,她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披衣走到了外间。

    景年正坐在椅子上,不曾批改奏折,眼前什么也没有,他双臂抱在胸前,似乎在想着什么。

    看到宁夏过来了,他只是抬眼看了她一下,没有说什么,眼神又回了过去,仿佛没有看到宁夏般。

    宁夏走到他身前,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说道,“皇上可是在想花南国摄政大臣的事情啊?”

    宁夏的声音软软的,问道景年。

    景年也抱住宁夏的腰,说道,“你有何看法?”

    宁夏说道,“北傲的哥哥北澈,为人正直而且素有谋略,且现在每日和北傲住在一起,我觉得可以作为代理摄政大臣的人选!”

    景年只是冷哼了一声,放开了宁夏,走到了寝殿的门口,不过,现在殿门已经关了,所以他只是站在那里,宁夏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只是尴尬地站在那里,良久以后,她问了一句,“皇上,宁夏可说错了?”

    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宁夏的声音便显得有些有些空洞,也有些慌。

    景年回头,才发现两个人之间是有一些距离的,这些距离千山万水,阻碍了他和宁夏的路,“在你的眼里,北澈是一个可当摄政大臣的人才么?”

    宁夏想了想说道,“臣妾觉得他足可以担当!”

    “既然你想让他当摄政大臣,那朕就让他当摄政大臣!”景年说道。

    宁夏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说道,“皇上果然是明察秋毫的!”

    景年却心道:摄政大臣身处高位,处于众人的风口浪尖上,到时候,他的错是错,对亦是错,朕就不相信他这条命能过得了今年!

    景年的这番心思,宁夏哪能知道,现在,她正喜滋滋的呢!

    现在东方已经泛白,宁夏和景年都已经了无睡意!

    宁夏说道,“皇上,我们一起看日出吧?”

    景年冷眼旁观着宁夏的神情,心道,达到目的了就这般高兴么?

    第二日,花南国的皇宫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让宁夏和景年十分吃惊。

    当那个一身蝉翼冰丝的人出现在花南国王宫的时候,还是引起了全宫人的观看,因为轩辕峥——太帅了,宫女们见到他,都忍不住低头,露出娇羞的浅笑,又听说了他是云国的皇帝,便略略有些失望,自己怎么可高攀云国的皇帝?

    景年坐在金銮殿里,他不喜穿龙袍,照例还是一身青布衣衫!

    “云国的皇帝,难得到中原走动的,今日来我花南国,何事?”景年的眼睛炯炯有神,望着眼前的轩辕峥,此人极帅,有一种风流倜傥的气度,而且又居高临下,似是不将天下万物放在眼里的感觉。

    “朕听说南湘国的皇帝来了花南国,朕此次不过来花南国游玩一次,不过却赶上了这般殊荣,心情自然是很好的,此次,朕对南湘国皇帝,亦是这中原大陆的皇帝,有一个不情之请!”轩辕峥站在大殿的下面,和景年的距离是有些远的,不过那种气场,还是让所有的人都不容小觑,而此时的宁夏,就站在大殿的侧面,虽然轩辕峥看不见她,不过,他的一言一行还是落入了宁夏的心里,她心道,此人深谋远虑,此次来中原,必然是怀着不轨之心的,上次他要去西辽国找宁夏借兵,宁夏不曾松口,现在,他又来了花南国,不知道他此次又有什么目的。

    “有何不情之请?”景年问道。

    “云国和中原大陆中间隔着通天河,隔着冰山,距离好生遥远,所以,云国的人和中原大陆素来缺少来往,此次,朕想若是两国能够结成秦晋之好,两国人此后在商业上必然会有所往来,利于我两国未来的利益发展!皇上意下如何啊?”轩辕峥说道,此次,他来中原大陆无非有三个目的,第一,朝西辽国借兵,借机吞并花南国,第二,也是今天他来的目的,第三个目的么-----

    “秦晋之好?”景年惊讶,眼前,他的孩子只有沁儿一个,沁儿不过稚龄,这轩辕峥竟然有此想法,而宁夏,也吓了一跳,若然沁儿将来要嫁人,也要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宁夏绝对不会让她嫁去很远的地方,也不会让她嫁入皇宫,等待翻牌子的命运,宁夏想到,日后沁儿要嫁去遥远的云国,她此生能够见到沁儿的次数都少之又少,而且,即使她在云国受了委屈,她亦无法帮她,便觉得很心痛。

    “听说皇上有一个掌上明珠,名字叫做景沁的!”轩辕峥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似是对景年的家事无比了解。

    果然景年皱了皱眉头,沁儿的事情,他还未曾对天下颁布,他就已经知晓了,可见背后早就做足了功课,今日来,势必要把沁儿的亲事定下来的。

    宁夏实在忍不住了,她不可能看着沁儿走入这般的火坑的,只见她眉头紧皱,从侧殿里面走了出来,“沁儿是我的女儿,我说了不和亲便是不和亲,从来和亲的公主都是政治的牺牲品,我的女儿,将来定要自由地择婿,在成亲之前会看到新郎的样子,我只盼望她一生幸福,所以,皇上你还是请回吧!”宁夏义愤填膺的样子,站到了景年的身边,对轩辕峥下了逐客令。

    “皇贵妃,你又何必这般急着拒绝朕呢?朕总共有四子,大儿子轩辕朗,喜好读书,武功也不错,今年十岁,二儿子轩辕澈,更是文武双全的全才,而且他的生母是朕的皇贵妃,母凭子贵,朕向来对这个儿子抱以厚望;三子轩辕逸,虽然各方面都不如他的两个哥哥,可是和寻常的百姓比起来,亦是不错的,四儿子------”他顿了顿,脸上顿时光彩万千,闪耀着身为父亲的光辉,“四儿子轩辕玦,今年四岁,年龄虽然是最小的,可是各个方面都不输给他的哥哥们,而且极有韬略,武功方面,已经略略超过了他的二哥,想必,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成

    为朕的四个儿子当中最为出色的一位,而且,长相亦是最为俊朗,最像朕的一位,而且,他的生母还是当今的皇后,所以,皇贵妃,你又何必这样着急着拒绝呢,朕的孩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想必定然不会辱没公主!我今日把四个孩子的画像也带来了,想让二位看一下,哪一位能够入得了两位的眼!”接着,他就把四副画像拿到了景年的案几上。

    景年只是冷眼低头看了看,却是未发一言,良久之后,说道,“对于根本没有可能之事,朕为何要提前做准备?朕的意见同宁夏一样,将来若是沁儿喜欢上了,不管是王侯将相,亦或是平民百姓,只要人好,我定然会全力支持,至于和云国的王子,朕看,还是免了吧,毕竟山高水长,朕总不能够为了政治上的利益,而牺牲了自己女儿的幸福!皇上,请回吧!”接着,景年起身,离开了金銮殿!

    对他的这个回答,宁夏心里当真是极其满意的,想不到他的观点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不会为了国家的利益而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宁夏那一刻,觉得万千光辉笼罩在景年的身上,此夫君,她当真是选对了!

    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挽起景年的,要离开,似乎又有些得意般的,回头看了轩辕峥一眼。

    轩辕峥的脸上却未有半分失望的神色,仍然是信誓旦旦,志在必得的,他从景年的案几上面拿下了四副画像,不小心,其中的一副画像掉了下来,宿命般的,铺展在了地上,一个俊逸的小男孩的形象就映在了金銮殿里,一下子蓬荜生辉,流光亦有了光彩,似是世间所有的一切全是为了这个小男孩而生,其他的人都成摆设一般。

    又似是宿命般的,宁夏情不自禁地回了一下头,

    她的脚步情不自禁地定了定,心道,这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

    明明知道她从未见过这个小男孩,可是为何,是那样似曾相识的。

    “等一等!”宁夏说道,景年亦被她的声音镇住,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有些惊讶,宁夏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皇贵妃?”轩辕峥问道。

    “你这副画像,我可否可以看看?”宁夏走到了轩辕峥的面前,拿起了小男孩的画像。

    那个小男孩就真真切切地在她的面前了,因为云国的人和中原的人打扮不同,男人都是中长发,不似中原大陆的男人这般要将所有的头发都挽起来,所以,这个小男孩的头发有些微微的卷曲,只是微微的而已,也因此显得他愈发的俊朗不羁,那种狂傲似乎能够透过纸端倾泻而出,看他的样子,该是轩辕峥最小的那个儿子的,叫做——轩辕玦的,不过才四岁而已,眼神却是那般坚定有神的,似是望向前面的某个方向,而又目空一切的,让宁夏看了心神荡漾,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若是她的,该有多好!

    这个小男孩的眼神,如此坚定,如此有神,炯炯有神,看向前方,又似是看着眼前的宁夏,他的脖子上空空如也,并不似昔日宁夏的梦中出现的那般,还有亦一串黑绳!

    “你这个孩子脖子后面可有一个龙形的胎记?”宁夏问道。

    轩辕峥哈哈大笑起来,“皇贵妃真会说笑,朕知道昔日皇贵妃丢了一个孩子,不过,无论如何也不会流落到我云国来啊,这个孩子,是朕的王后所生,生的时候大雪漫天,不过,生下来的时候,他的脖子上没有任何胎记!所以,皇贵妃还是不要抱任何期望了吧,再说,世间哪有这般巧合事情,你丢的孩子,就跑到云国的皇宫来了?就算是,两国山高水长,这段距离,小孩子也受不了啊!”

    宁夏的眼眶已经湿了,那种满怀期望却又失望的心情,竟然让她如此心神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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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140.北澈入梦,你到底爱不爱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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