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总在以下犯上[快穿] 作者:月照懒人
对方似乎正在玩游戏,开的免提, 白谨行可以听到他那里不断传来噼里啪啦敲键盘和鼠标点击的声音:“喂?什么事?”
白谨行翻了个白眼, 将自己和君瑾的名字化去,简单和对方描述了一下。
“哦, 这个啊,这不很明显么。”对方说道,白谨行精神一振, 凝神细听,结果半晌没有听到下文。
他忍不住“喂喂”了两声:“人呢???”
“啊!”对面忽然反应过来:“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刚才打游戏打的入神了。”
白谨行:“…………”
“如果我没记错,你这个状态已经持续快三天了……你已经要走火入魔了啊喂!!”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槽道,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一定是透过电话狠狠掐住对方的脖子摇啊摇。
“咳,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总之对方这个态度的话, 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水性杨花,一边吊着你一边勾搭别的男人。”对方说道。
“他不是这种人!”白谨行下意识的反驳,然后又掩饰道:“等一下我都说了这个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他让我来帮他分析一下嗯……”
“嗯嗯,是你的朋友,滑稽。”对方轻佻道,不时传来鼠标咔哒声。
“把那个滑稽给去掉!”白谨行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对方给气死:“那么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可能的话,那对方其实是个感情非常迟钝的人,根本没察觉你喜欢……哦不你的朋友喜欢他嗤——”那人似乎是忍笑了一下,然后又憋了回去,“如果对方不是迟钝的话,嗯……那有可能是因为你——的朋友太拖沓了,所以借那个第三者刺激你的朋友早点去告白呢!”
听到这里,白谨行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我知道了!总之谢谢你了……虽然你还是很欠揍不过真的谢谢你了!”
他说完这句就飞快的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还准备说些什么,忽然耳边传来“嘟嘟”声让他呆住了,然后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算了,我跟个恋爱中的傻逼计较什么,还是继续种我的地去吧。”
**
“师尊,要喝茶么?”褚宣朝身后正躺在躺椅中看书的君瑾问道。
“随你。”君瑾悠悠翻过一页书页。
褚宣应了一声,然后将热水倒进杯中,看着茶叶在沸水中沉沉浮浮,思绪却有点飘远了。
真人秀结束之后他在师尊的要求之下搬到了君瑾家中,不过因为和经纪人好生磨了一番才得到同意,因此昨日才正式搬到这里。
他至今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近距离的和师尊结束,看到他不同的一面……若是让师姐和师弟们知道的话,想必会嫉妒死他的吧。
嘴角不禁微微往上翘,随即又反应过来被强压了下去,维持一副严肃正经的脸孔,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随后耳边传来君瑾的指示声:“去开门。”
褚宣放下茶壶走到门前,拉开门,却看到了白谨行。
“师……是你。”
他咽下口中下意识准备吐出的“师兄”二字,然后便看到白谨行在看到他的时候,原本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表情顿时回落了下去。
白谨行黑着脸对对方道:“你怎么在这里?!”
褚宣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实说了:“师……是君……瑾让我搬过来的。”
因为还是不熟悉直呼君瑾的名字,他话都说得磕磕绊绊的。
白谨行轻蔑的瞥了对方一眼——君瑾就看上了这么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家伙么?
他又觉得有点懊恼了,这几日忙着在家纠结,以至于他都没怎么关注君瑾这边,现在一看,小白脸都直接登堂入室了要!
不过看褚宣这样子两个人肯定什么事也没发生,不然他一定要叫对方尝尝什么叫做天凉王破!
白谨行这样想着,挺直了腰板,努力彰显出自己霸道总裁的气质来,然后便绕过了褚宣,直接走到君瑾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眼前光线被挡,君瑾合上小说,抬起眼皮瞥向白谨行,想看看对方这又是要做什么。
然后便见白谨行一把拉起他,然后转头对褚宣邪魅一笑:“小子,你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么?”
君瑾:…………
褚宣:???
说完,白谨行便掰过君瑾的脸直接吻了上去。
还是啧啧有声的那种。
褚宣的三观,裂了。
白谨行心中十分畅快,基本可以预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发展了,结果不想自己手肘被人掐了一把,顿时整只手臂都麻了,不由自主的便放开了君瑾。
君瑾一把将他推开,指尖揩过自己被吻的殷红的唇瓣,然后看了眼白谨行道:“你先离开,我有些话要和褚宣说。”
白谨行抗议:“为什么是我离开?!明明……”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便消音了,白谨行在君瑾的冰冷视线下不由败退而去,留下他和褚宣两个人独处。
一片沉寂之后,褚宣终是忍不住问道:“……师尊,师兄他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附身了……”
君瑾“唔”了一声:“这个要解释起来有点麻烦……好吧,其实为师在和白谨行谈恋爱。”
褚宣非常罕见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之后,他抬起咳得发红的眼眶用不可置信的语气对君瑾道:“……师尊,您是认真的么?”
君瑾点了点头,表情一派平静。
良久,褚宣再度开口时,却是道:“我知道了,师尊,如果白谨行敢欺负你的话,请一定要和弟子说,我们都不会饶过他的!”
君瑾笑道:“为什么是他欺负我呢?难道就不可能是我对他居心不轨暗中勾引么?”
褚宣摇摇头道:“师尊不是这种人,况且……”他面色闪过一抹纠结:“现在仔细想来……师兄的这些心思似乎也不是无迹可寻的,他分明早就对师尊您产生不敬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