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作者:木清安
褚瑞身为王储,样样都得学,且样样都得学精,而他天资聪颖,武功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令他吃惊的是,这丑八怪竟然这么厉害,半拉着自己走了这么远的路,连气都不喘一下!
“王府的暗卫怎么还没跟上?”
夙玉将褚瑞按在身后,自己则探身查探情况。
褚瑞看着那双还紧紧拽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前面那个娇小的身影,心里有些异样,不经意间分了神:“须本王吹哨他们才会过来”。
前面的人猝不及防地转过身来,褚瑞猛地往后一缩,刚想开口,便听他骂道:“你是蠢货吗?还不赶紧叫王府的人过来!”
看到这张脸,褚瑞心里所有的异样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真是大晚上发梦!
‘吁——’
短哨尾音刚落,四周便落下几名黑衣人。
“属下来迟,还请王爷赎罪”。
夙玉看着那几个人又看了看褚瑞,心里有几分猜疑,却是没有说出口。
“既然王府的侍卫来了,天色也不早了,奴才先告辞了”。
褚瑞见他转身,连忙开口:“你都还没玩呢,怎么就要走了!”
夙玉大笑:“王爷兴致高涨尽管多逗留一会,不过这次再把小命丢了,可就不管奴才的事了——”
褚瑞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牙痒痒,他竟然敢诅咒自己?
:“赶紧滚吧,你这丑八怪!”
夙玉跟褚瑞分开后,却没有立即回宫,而是挑了条僻静的巷道左摇摇、右晃晃,
独自哼着小曲儿瞎逛着。
街道两边的房子里都黑漆漆的没什么人,大底都在临街赶集,空无一人的街巷里偶尔透露星点微光还是临街所放的烟火映衬过来的。
夙玉一个人吊儿郎当地走着,忽然间,余光瞥见身后跟来的黑影,唇角勾起一抹阴笑,脚底虚晃一闪,攀墙上瓦,身后的黑影紧随其后,夙玉眼底露出一丝狡黠,脚底踩着瓦片发出脆响,沿着几家房梁跳跃、飞身,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动作利落潇洒,帅气逼人。
而身后的黑衣人也丝毫不甘落后,几个点步便又追了上来。
夙玉忽的脚底一顿,猛地转身,而脚下由于惯性却还是在向后俯冲,衣袍随之翻飞,他正面迎着黑衣人,一抹暗藏着杀气的银光反射出他这张惨不忍睹的大花脸。
夙玉却忽的一笑,趁黑衣人分神之际,运着内力的一掌直冲他的心脏,谁料这黑衣人反应迅速,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只见他手中匕首突然反转,泛着银光的刀刃正极度嗜血得渴望着夙玉的脖颈!
夙玉偏过头,唇角一勾,腰肢再仰,以掌撑地翻身躲避,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记力道十足的扫堂腿,房顶的瓦片随之弹起,黑衣人脚下腾跃,以手格挡,瓦片在他的掌心碎成粉末,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眼中还是露出一抹隐晦的惊艳,不等夙玉反应,直接出手抓住了他腾空的小腿,猛地向后一拉,足有千斤之力!夙玉失策,猝不及防地被他摔了下来,随后从屋顶滚落至街道青石之上。
夙玉后背疼得直打滚,心里不禁吐槽:这他妈也可以?!
黑衣人御轻功从房上跳了下来,一双鹰眼勾着寒意,正一步一步向夙玉走来。
“这位大哥,咱们有事好商量,别动粗,千万别动粗!”
夙玉边说边往后退,此人功力了得,他原本只是想试探一番,却不想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这时候别说叫大哥了,就是让他叫爹他都叫啊!
不曾想,黑衣人听到他这话,果真收起了手中的匕首。
“你是谁?”
低沉粗犷的的嗓音酝酿出声,黑衣人眉头微拧,尽显肃杀之气。
夙玉作畏缩状,低头含糊:“我,我是……”
黑衣人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移步上前:“是谁?”
“我是……你大爷——”
抬头的瞬间从怀里掏出脂粉一把洒在黑衣人眼睛里,奸笑两声,翻身踏上矮篷,再借力跃上房梁,隐没于月色之下。
夙玉不敢懈怠,见前处花巷,脂粉飘香,灵光一闪,纵身而下,而后贴着墙倒勾檐角,素手扒着红木栏杆直接闪身进了二楼。
正在招呼客人的青楼姑娘们被这一景象吓得一阵惊呼。
“嘘——姐姐们,行行好,借我躲躲……”
夙玉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塞进姑娘们手里。
青楼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每天经历的事儿多得去了,况且姑娘们也是见过世面的,平缓过后便展露笑颜,随即收下银票领他进了里面包厢。
“姐姐,可否派人打点热水?”
夙玉嬉笑着扒着门框,对一个黄衫小丫鬟说道。
那小丫头见夙玉虽妆扮奇怪,但性格却不为恶劣,轻轻点头将门合上,这便退下了。
夙玉走进房里伸了个懒腰,这是一间普通的厢房,里面红纱帐暖,青瓷玉器的,布置得是不错,就是气味儿太大,开窗散了散味道,而后走进铜镜面前,掀起衣袍看了看背后的伤口:“这副身体也太不经摔了,就那么点高,背后都摔得这青一块紫一块的”。
疼到是不疼,就是瓦片扎得慌,有点怀念他的小龟壳了……
叨叨两句便从抽屉里找来一把剪刀,将背后的袍子剪开一道口子,将那血肉模糊的地方展露出来。
“公子,水来了——”
夙玉讨巧地给小丫鬟塞了张银票,吩咐她保密,等她退下后,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里看着那盆滚烫的热水却是有些无从下手……
“这丫头会不会太实在了点……”
“你若是无从下手,我可以帮你——”
夙玉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心下凉了半分,他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手还没碰到桌子上的剪刀,肩背就被一个硬物打中,一声闷哼,他的整个身体瞬间就定在椅子上了。
“你想干什么!”
夙玉皱眉,以他的功力,明明可以一刀了结了自己,完全没有必要磨磨蹭蹭戏耍了自己这么久,实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