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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宠入骨髓_第540章

    快穿之宠入骨髓 作者:无人知

    “呵,少跟我来这一套,之前为师说想要跟你洞房,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还想说你没有去找别的女人?”白陈冷笑连连。

    左长风只是抱住了白陈,便将白陈给轻柔地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原来师傅这般跟我说,是这等意思,既然如此,徒儿自然得好生地证明下,徒儿对师傅的思念了。”

    一听左长风这般说,白陈莫名有点紧张,他往后缩了下,“你、你想做什么?”

    左长风的笑容特别地迷人,迷得白陈双眼有点花,他觉得左长风好帅好帅。

    咳,也许是几年没有见,左长风越发长得成熟了,把白陈都给迷住了。

    而见白陈这般喜欢自己的容貌,左长风只是笑着将白陈给紧紧地抱在怀里,将帘子一放。

    见左长风这般逼近自己,白陈心里头的小人莫名地有点欢了,他在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于期待了,导致他有点头晕。

    左长风自然察觉到了师傅的异常,他可是连师傅一点小细节都不放过的人,他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师傅,再次去找大夫。

    这时候大夫对他们说,“你们千万不能做什么剧烈运动,否则……唉。”

    这大夫都这般说了,左长风自然是死都不跟白陈做什么剧烈运动了。

    可白陈一听到这话,差点没有想把这大夫给咬死。

    白陈觉得真是遗憾得紧。

    可再怎么遗憾,日子还是得过下去的。这时候白陈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左长风四处奔波,只为给他寻医,左长风为他做了很多事情,可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当晚左长风回来后,就发现自家的师傅正坐在椅子上定定地凝望着明月,似乎是在等着自己。

    左长风此刻出门是去办一件事,他在临走前跟师傅说了,大约要半个时辰才能回来。他让师傅先睡,可没有料到师傅竟然等了自己。左长风上前站在师傅的身旁,他深邃的眼眸里全是师傅的身影,“师傅,你在看什么?”

    白陈下意识就接话,“等你。”

    这话一出,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可白陈似乎完全不在意,白陈他只是勾勾手指,示意左长风凑过来。左长风自然凑了过来,白陈便顺势吻了下他。

    而被这般吻了,就像是被羽毛给擦了下般,让左长风浑身的鲜血都沸腾起来。左长风本来就血气方刚,被白陈这般撩了下,都快有点把持不住了。

    见左长风这般,白陈只是轻笑了起来,他撩了下发丝,“徒儿,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听到这话,左长风只是沉下脸,“师傅,你怎么突然说了这话?”白陈缓缓地站了起来,此刻的白陈已经比以前消瘦得很了,他看了眼左长风,他那一眼当中饱含着许多情绪,“徒儿,你是知道为师快要走到尽馑了。”

    左长风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师傅,听着师傅讲。

    “徒儿,不用再挣扎了,你再怎么为为师找药也没有用的,就好比这玉石,就连解百毒的玉石都无法救为师这条命,解为师这毒,就代表为师真的要被鬼差带走了。”

    白陈摇了摇头,一脸沧桑,“何苦再挣扎?你不用再为为师这般奔波了,为师听那些人讲起你的事,为师的心就在疼。”白陈指了下自己的心,他盯着左长风,“为师知道,你是个好徒儿,但是为师就好似即将要燃尽的蜡烛般,为师的命不可能再续了。”

    左长风紧紧的攥住白陈的手,“师傅,你能够活下来的,徒儿会……”

    “别人的人生中,都有一个死劫,偏生为师有三个死劫,为师第一个死劫是水,为师过不了这劫,所以,死了。”白陈并没有隐瞒,“如今为师将会过不了木劫,即将死去。”

    左长风听到这话,更加用力地握住白陈的手,“不会的,您会过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翻了下关于此劫的事,原来一旦死劫出现,往往此人都必死无疑,就算这次我侥幸地勉强过了木劫,可是还有金劫呢?金劫我依旧过不了。”

    白陈抱住了左长风,他不敢看左长风,他只是缓缓地闭上双眼,低喃了句,“徒儿,为师知道你很好,但是为师真的走到了尽头了,你何苦去寻找解决的办法?倒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光,陪我,好吗?”

    闻言,左长风只是微垂瘳,他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正压抑着悲痛,他周身的气息透露出来他正伤心与难过。

    见是徒儿这般,白陈只是叹了口气,“罢了,走吧。”

    白陈定定地看向左长风,他轻轻地抚摸这左长风的脸,“你还有大把的路可以走,可为师是不可能走了,为师会先你而去,虽说我们已经成亲了,可是我们只是有夫妻之名,并未有夫妻之实,如果你想要跟别人在一起,为师绝不会反对的。”

    白陈说完后,就有点感慨起来,“也许大夫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正是因为他说我们不要做剧烈运动,我们才会没有在一起过,这样也好,至少你不因为我死去而感觉到那么伤心难过。”

    白陈这话似乎刺激到了左长风的神经,左长风一把抱住了白陈,就直接放在屋里头。‘

    白陈有点慌,他推了下左长风,“你干什么?你忘记了我说过什么?”

    左长风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师傅,便吻了上去,将白陈给吻得脸红气喘,直到这样,左长风才勉强放过白陈,白陈打了左长风一下,“你这是在做什么?放开!”

    左长风只是说,“师傅,既然你死去是必然的事,那么我就在这剩下的时光里好好地陪着你,到时候你走了,我也就跟着师傅你走。”

    听到左长风这话,白陈也不知道该是喜还是该难过,他只是笑骂了句,“你可真是傻徒儿。”

    这次帘子放下了,春风吹过,他们就这样过了一日。

    而第二日,白陈醒来时,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果然大夫的话不能听。”白陈毫不犹豫地把左长风给推倒,他笑着说,“徒儿你怎么突然开窍了,不怕伤害到为师了?”

    左长风只是将师傅给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轻轻地吻了下师傅的额角,他这一吻特别地深情,也特别地让人感觉到他心中的悲哀,正因为这样,白陈才愣了下,耳畔响起低沉的声音,“师傅,徒儿知道,这次师傅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徒儿知道的,正是如师傅所言,既然迟早要走到尽头,何不陪下师傅?师傅,徒儿会一直都陪着你的,况且……”

    “况且什么?”白陈好奇这话后面是什么,他还没有好奇完,就被左长风给推到墙上狠狠地吻一通了。

    白陈觉得左长风就像极了那些饥饿了数日的猛兽,他推开左长风,不乐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饿了几十天。”

    左长风低笑了起来,“是啊,遇到了师傅后,徒儿我就是日日都饥饿得紧。”

    “……说这话,你也不害臊。”白陈懒得跟左长风说了,他只是撇开头。左长风这时抱住了白陈,他低笑了起来,“师傅,你会忘记徒儿吗?”

    这话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其中的悲哀却是任谁都能察觉到。

    白陈愣了下,侧头看向左长风,“为何这般说?”

    左长风只是看定定地凝望着白陈,“徒儿不跟师傅做这些事,师傅是不是就会心安理得地去黄泉,去跟黄泉里的另一位姑娘成亲生子?师傅,你知道吗?当晚你说了那些话时,徒儿其实想了很多。”

    “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白陈不解,他不明白这些话有什么问题。左长风握住了师傅的手,他吻了下师傅的手背,他的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柔和,“师傅,你说,你和徒儿没有夫妻之实,所以,你准许徒儿跟别的女人成亲,甚至是做那等事,换言而之,也就是师傅你也可以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师傅。”

    说到这儿,左长风似乎想到什么很高兴的事,便笑了起来,“师傅,你可知道,当你说这话时,徒儿多么地想要将那女人给碎尸万段。”

    听到左长风这般面不改色,甚至是笑着说这些话,白陈只是微微地愣了下,他觉得他的徒儿似乎越来越有点不对劲了。可左长风只是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脸,“师傅,别怕徒儿,徒儿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徒儿只会和师傅你在一起,徒儿会一直都跟师傅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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