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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君墨白说:我害怕,我配不上她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作者:随夏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作者:随夏

    347.君墨白说:我害怕,我配不上她

    “皇上,臣妾的脸……”

    将着希冀,悉数托付在君墨白身上,纳兰婉兮犹如抓住救命稻草。

    双眸,一眨不眨,将着连城凝着,带着指责意味:“凶手是她!皇上,请您为臣妾主持公道……”

    上官芊芊与纳兰婉兮,还不明此时,君墨白已是恢复了记忆踝。

    只道,君墨白对于连城,如此的特别,多半不过由着画的缘故……还有一部分,纵是不愿承认,连城确是美的,倾国倾城,形容合适不过。

    君墨白蹙眉,朝着纳兰婉兮,投去了一眼。

    重瞳如墨,藏着无人能懂的情绪。

    未待,他先开言,上官芊芊反应过来,心头泛起一丝丝紧张……不能,绝对不能让连城,嫁与君墨白,这一点,她无论如何,便是不允许!

    “没想到,丞相夫人不仅水性杨花,心肠还如是狠毒!”

    冷冷的,嘲讽了一句,上官芊芊满是不屑。

    转而,朝着纳兰婉兮,关怀似得一眼:“婉妃,你且安心。本宫相信,皇上之前,只是遭了她的蛊惑,明了事情的真相,定是为你做主!”

    这么说着的同时,身上被着一道冷芒,如芒在背。

    她原是习武之人,自是感到了一丝异常,却是抬眸的瞬间,迎上君墨白的……不同以往所有,君墨白以着一种,冰冷无情的眼神,将她俯望。

    “呵……”

    连城嘲弄笑了下,抬步到了前方桌前。

    缓缓坐下,倒了杯茶,品过一下一下。

    “皇上……”

    纵是瞧出意外,上官芊芊还是硬着头皮,唤上了声……转而,状似担心的,附上一语:“皇上,您看,婉妃被她,害成了这个模样!皇上,您可不能,错信她的话语……”

    上官芊芊愈说,不明怎么,心下愈是心虚,在着君墨白的注视下。

    怎么回事?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上官芊芊,朕对你,真是失望!”

    许久,君墨白道出这么一言,怀着心下的沉重。

    他忍不住,转过身去,凝着坐在那里的连城,她一脸的淡然无谓……似乎,上官芊芊的态度,已是习惯了的,心下不由为她,感到一丝心疼。

    原先,当是得知,上官芊芊对于连城,起过杀害之心。

    他多少,怀着一丝不愿相信,经过相府的事情,连城是存活下来的……而,上官芊芊与她的关系,曾经还算不错,他无法相信,上官家的女子,这样的不顾念心情。

    却是,刚才的事情,证明了所有。

    完全的,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

    “皇……皇上……”

    上官芊芊惊了下,心头触过点点涟漪。

    君墨白冷笑着,收回了目光,不再与她关注一丝一毫,他失去记忆时,上官芊芊在身边……恢复记忆时,之所以一直留着上官芊芊,不过是由着连城。

    不曾想到,生出这样的结果。

    “纳兰婉兮,朕清楚,你的脸,她毁的,你的毒,也是她下的!这些事情,朕已是全部知道……”

    无视过上官芊芊,君墨白侧过身来,对着纳兰婉兮道上。

    转而,冷冷一拂手臂,避过纳兰婉兮的触碰。

    纳兰婉兮比之上官芊芊,还是聪明了不少,意识到君墨白,哪里变得不一样……只是,心头已是有了答案,偏是不愿意,承认下去,只能自欺欺人。

    “只是,你心下该是清楚,她何故这样对你,这是你欠她的!你今后,若怨若恨,全部冲着朕来,与她……没有关系!”

    君墨白一脸的认真,偏是无有丝毫的顾念旧情。

    闻言,纳兰婉兮整个身子,泛起了颤抖的意味。

    “哈哈……”

    突然地,仰天笑了起来,笑的不可抑制。

    笑着笑着,眼泪落了下来,笑与哭得混合,整个人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久久的停靠不下,带着未知的落寞。

    想到,初遇君墨白时,那一抹妖冶的惊艳。

    到了相处时,他的举手投足,透出的风华绝代,无疑让她一点点沦陷,直至倾心。

    很早以前,她就知道。

    爱上男子,注定是万劫不复的。

    生存在宅院里,见过各种各样的肮脏手段,甚至曾经多次,遭到了伤害……若非这样,她也不会一心逃离,更不会寻上夏侯渊,只为不想生活在水火里面。

    那时,她虽是卑微庶女,不过心比天高。

    纵是一生不嫁,不愿与着不少女子,共享一个男子,争斗死活……于是,她想过,这世上的男子,差不多一个样子,不去所谓爱上,便不再伤心。

    未想,一遇君墨白,推翻所有。

    他的出现,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如同一颗毒药,侵入了心脉……向前一步,万劫不复,后退一步,生不如死,她甘心留下。

    这三年的时光,让她满足着,同时有心,让他爱上她。

    她也相信,只要付出真心,他定是能够看到的。

    不曾想到,三年的倾付,随着那个女子的回来,付之一炬……如何服气?他怎能对她,一点情意也无,怎能这样的无情!

    明明,世事沧桑,一直陪着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啊!

    “你……记起来了!是不是?”

    笑过哭过,纳兰婉兮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望着面前,陌然的男子,虽是问着,不过已是肯定的,落下了一语……却是,君墨白漠然的,并不否认,算是默认了这一事实。

    心头一疼,纳兰婉兮隐是不甘:“纵是你已记起,她嫁与了东陵丞相!君墨白,她配不上你,配不上你……”

    似是执拗了这一事实,纳兰婉兮到了最后。

    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几个字,万分执念着。

    见到这样的情景,上官芊芊无暇的顾忌,脑海里面回荡着的,不过是君墨白恢复记忆的事实……他,恢复了记忆,莫过于,她有心针对于连城时,他不屑的冷笑态度。

    思及至此,上官芊芊心头一惊,浑身泛过一丝僵硬。

    偏是连城,坐在那里。

    听着纳兰婉兮,道上的如此一句,品茶的动作,停滞了下……只是片刻,恢复了寻常,只有眼眸深处,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她配不上君墨白……配不上吗?!

    骤然,随着纳兰婉兮,这样的话语,君墨白沉了下脸色。

    事实上,了解的人,便是清楚,君墨白的性子,愈来愈淡……近乎,少有的人与事,能够牵引他的心神,激起他的丝毫情绪。

    然而,连城显然,正是这个意外。

    眼瞧着,纳兰婉兮还在执迷着,君墨白猛然上前一步,靠近到纳兰婉兮身前……纳兰婉兮一僵,这才恢复了清醒,近在咫尺的容颜,让她呼吸一窒。

    “她的事情,你还没有资格,评断一二!”

    冷着声音,君墨白压低了声音,如此的说着。

    偏是上官芊芊,距离的极近,还是能够听得到,心如同被揪住……更是在着君墨白,道上下一句之后,似是坠入了无间地狱,满满的妒意。

    他说:“从来,不是她,配不上我。而是我在害怕,配不上她。”

    只此一句,熄灭的希望,何止是纳兰婉兮,更有上官芊芊。

    君墨白,你是有多残忍,道上这样的话语。

    你一定不清楚,你是怎样的光彩夺目,令人只消一眼,此生愿意沉沦……可,清傲如你,凉薄如你,让我们痴迷如你,竟在这里说着。

    你害怕,害怕配不上,已是嫁了人的上官连城!

    这世上,想要嫁你的女子,何其得多。

    你怎能,说着这样的话语,仿佛是凌迟着性命一样,痛得无法自拔……愿意倾尽所有,只想你将对于她的爱,调换过来,哪怕不是全部。

    一半,只是一半就好。

    纳兰婉兮泪流

    满面,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输得彻底,面前的男子,毫无感情……她恍然明白,从来是她一厢情愿,只是他也曾温柔,并不是假。

    “你何时,恢复了记忆?”

    脑海里面,隐是有着什么,在逐渐的形成。

    不由记起,一开始的他,并不是这样的,虽是淡然,尚是存着温柔……何时,他才冷情了下来,纳兰婉兮回想着,她不是没有察觉。

    只是,他一直不曾道上,佯装无事。

    “半年前。”

    既已是挑明,在这点上,君墨白无需隐瞒。

    “原来如此……”

    纳兰婉兮无神的想着,算是有了一许交待。

    转而,抚摸上自己的连,一直疼意不散,身体也有了僵硬趋势……衣袖下的双拳,握了又握,心头空荡荡的,窒息一样的感觉,将她包围。

    对于纳兰婉兮,连城已是按着自己的方式,给予了惩罚。

    或许,在着他人来看,这是狠毒的。

    不过这是君墨白,爱着连城的君墨白,再言纳兰婉兮,曾有心加害连城……纵是未果,这样的惩罚,也并无让他同情,说是冷情也好,无情也罢。

    若非,曾与纳兰婉兮,有过相处。

    说不定,纵是她已凄惨至此,他还有上百种法子,能让他更加生不如死……他并非良善之人,只是看着对待谁,伤害他爱着的,必是付出代价!

    如此想着,君墨白转过了身。

    “纳兰婉兮,你走吧。”

    淡淡的,撂下这么一句,平淡无波。

    纳兰婉兮赤红着双眸,泪水混合着容颜,透出了几分狰狞……她看上前,背对着她的修长身影,心头似是万只蚂蚁,在密密的吞噬。

    “君墨白,你当真如此心狠?”

    止不住的,纳兰婉兮尖锐着声音,问出了声。

    君墨白沉默,目光触及到,前面的女子,她始终坐在那里……对于这边,发生的事情,显然是充耳不闻,唇上溢出淡笑,怕是她有意,将着问题丢与了他。

    似是看出,君墨白心头所想,连城摊了摊手。

    上官芊芊与纳兰婉兮,明显是君墨白的桃花债,与她姑且无关……对于纳兰婉兮,已是惩罚过,她的寿命,不过剩下了三两年。

    而,她随着时间,身体如同老人一样,佝偻着生存。

    只消一想,便是痛苦不堪的。

    至于上官芊芊,连城垂眸,遮住了一闪而过的阴鹜,她是她的堂姐……但并不代表,她会一忍再忍,她纵是无法,像对待纳兰婉兮那样,同样处置。

    不过,自是也让她,不会好过!

    “君墨白……”

    眼睁睁的,看着男子并不回过身。

    纳兰婉兮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来,恩怨如同浮云过……她直望着,前方的上官连城,只是遗憾,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遇上君墨白。

    若是,她先遇上君墨白,定是此刻,他爱上的是她。

    “君墨白,这三年来,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失明时,痛苦时,需要时,陪着你的人,不是她!我知道,你爱她,可我一直陪着你啊!三年啊,整整三年,就是石头也捂热了,君墨白,难道你的心上……没有一点我的存在吗?”

    纳兰婉兮近乎是哭着,撕心裂肺道上这么一句句。

    气氛沉默时,纳兰婉兮跌跌撞撞,上前伸出双手,从着后面拥住了君墨白……她将着脸颊,贴在君墨白的背上,双臂死死地,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

    “墨白,她不爱你,她还嫁与了别人!而我,爱着你,她能做到的,我同样能做到,她不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的!你不能这么残忍……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我一眼?”

    女子的话语,低低的如泣如诉,夹杂上一抹心酸。

    到了最后,她近乎是乞求,乞求的姿态,换回爱!

    这一幕,落入连城的眸里,唇上漾出抹清冷的笑。

    照

    着如今看来,怎么看怎么就是,她是恶毒的女人,纳兰婉兮才是受害者……她看着,纳兰婉兮抱着君墨白,思绪隐是飘然,纳兰婉兮爱着君墨白。

    这一点,瞎子也看得出来。

    她说得无错,她曾经与君墨白,所经历过的一切,她相信,纳兰婉兮能够做到……若言,为了君墨白,让她去死,这个女人也是做得到的!

    而她,之所以对着纳兰婉兮,肆无忌惮。

    里面原因,不是没有仗着君墨白,还爱着她!

    只是,这三年来,她恨着君墨白,嫁与了东方钰,陪着君墨白的人,确是纳兰婉兮……似乎,她看似赢了纳兰婉兮,实则也输了一些筹码,她的陪伴与爱意,并不是假。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纵是君墨白,有些动容,也是人之常情。

    然而,心头确是不舒服。

    连城想,她的性格,确是涔入了狠毒与自私,可是啊可是……还有谁记得,她也曾善良过,与人为善过,到头来受伤的却是自己!

    这般想着,连城搁下了茶杯。

    不想承认,她是在乎,不想再留在这里。

    正逢,有着宫人捧着女子衣物,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连城蓦地起身……快步到了宫人面前,信手拿过了那些衣物,朝着寝宫外面而去。

    期间,经过君墨白身侧,淡淡瞥了眼。

    最终,还是离开了这里。

    待着连城离开,原就沉默的气氛,更是凝固了一时。

    上官芊芊此刻,完全充当了看客角色。

    至于纳兰婉兮,心头溢出了点点的喜,他是否回忆到了以往,有了番动容……她不比上官连城,爱慕君墨白少,只是相遇晚了些,只是这样!

    君墨白站在那里,神情间若有所思。

    对于连城离开,并未出言拦下,无人能够猜出,他的任何想法。

    而,就在当着,站在他后面的纳兰婉兮,以为他心软了时……缓缓地,君墨白伸出手,不容情面的一点一点,拿下了纳兰婉兮的。

    他重新,转过了身来。

    “朕想过,如你所说,这三年来,你确实帮过朕!朕于情于理,确该念着几分情面……”

    君墨白声音平静,在着寝宫里回荡。

    而,无了连城的存在,君墨白眉梢间,更是清冷了不少……整个人,似乎来自地狱的修罗,无有任何的感情,视世间万物于无物。

    “皇上……”

    纳兰婉兮咬了唇,庆幸着君墨白,将着她的陪伴看在眼里。

    却未想到,上一瞬,以为到了天堂。

    下一瞬,他能将她,打下地狱。

    “朕念着情面,才不再予以追究!否则,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

    说着话的同时,君墨白冷冷的垂下头,盯着纳兰婉兮。

    “你如今,身上的惩罚,只是欠着她的!至于朕,念着所谓情面,才未与你动手……”

    随着君墨白的道出,纳兰婉兮整个人倏然,被注入了一股寒冷。

    恍然间,明了他的意思。

    她如今,容颜与下毒,不过是连城,一人所为,他还未动手……若非,他还有着良知,念着她所做的,他只怕还会以着自己的手段,惩罚与她!

    可是,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啊!

    “当年,若不是相府出了事,你与她人勾结,有心害她的性命!朕与她,怎是错失了三年之久,你如今说,你陪了朕三年!是不是很委屈?”

    君墨白如此说着,涔入了一丝冷笑。

    纳兰婉兮屏住了呼吸,只觉这样的君墨白,透着的狠毒,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甚至,心上起了一丝惧意,额上涔出了冷汗,不知怎样才是正确。

    “可是,朕不稀罕!朕记得,与你不过是交易,并未求着你,留在朕的身边!如今,朕真该庆幸,从未碰过你,否则,朕只会,更加的配不上她……”

    347.君墨白说:我害怕,我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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