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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偷吻傅绍骞

    应孕而生 作者:清影弄蝶

    应孕而生 作者:清影弄蝶

    第66章 偷吻傅绍骞

    傅绍骞和唐末晚同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傅绍骞火大,懊恼的将这件轻薄又暴露的睡衣往她身上丢回去:“穿着件,也好过你身上那件。你以为你身上这件好?比你手上那件还暴露呢。”

    “你什么意思?”唐末晚瞪着眼,分明是不信。

    他指了指自己衣服的身侧,唐末晚就低头去看自己衣服同样的地方,结果发现,旁边开了一个好大的口子,从腋下一直延伸到腰部,里面的胸衣,都看的清清楚楚,穿了跟没穿真的也没什么区别。

    他轻呵一声,还是语带挖苦:“随便你选吧,到底穿这件破东西还是穿这件新衣服。”

    “你就那么巴不得我穿这暴露的玩意是不是?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她有些艰难的扣着自己碎裂的草莓睡衣,都要哭了。

    傅绍骞不悦:“你以为你那骨瘦如柴的干瘪身材穿了这衣服会有什么撩人的效果吗。别太高估自己了可以吗?唐医生,我时间很宝贵,请你动作迅速点。”

    虽然她很不情愿穿这东西,可傅绍骞这鄙夷的眼神跟语气啊,分明就是太瞧不起人了好吗?还记得周雨蒙说的,唐末晚的身材其实是很让人刮目相看的。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啊,愤愤的丢下手中的诊疗书,她捏紧了那酒红色的睡衣:“傅绍骞,你给我等着,我一定叫你看看什么叫凹凸有致!你别给我流鼻血才好!”她气呼呼的冲入他书房的洗手间。

    而门外的傅绍骞,就给商谨如打电话。

    商谨如笑似乎永远都是那温柔的嗓音:“绍骞。难得晚上找我,怎么了?”

    傅绍骞气结:“你都看了什么好事。”

    “嗯?”

    傅绍骞低咒:“别装傻!”

    商谨如终于绷不住,呵呵笑出声:“看来你已经欣赏到那美好的福利了?不用特地打电话来感谢我哦,我这个人向来非常助人为乐。好了,我还有事呢,拜拜。”

    傅绍骞瞪着被挂断的电话,半晌无语。

    而洗手间的唐末晚,一把趴下身上的睡衣,套头,拉扯,那欲仙欲醉的撩人身段就出现了。

    胸腹,挺胸。侧身,她骄傲的扬了扬下巴,真没想到商谨如给她选的胸衣有这么好的烘托效果,真的完美到了极致。

    身上的这件睡衣,妖娆妩媚又妖冶性感,长度刚好到大腿根部,精细的锁骨上蒙着一层透明的薄纱。隐隐约约,看的好不真切。状杂冬号。

    傅绍骞,你给我等着!她做了个自信满满的表情,就哽着一口气去开门。

    可手放在门把上,蓦然脸就烫的能煮熟鸡蛋。

    睡衣底下的三点式完全看的一清二楚,最要命的是两条细长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她这样的打扮,真的太惹火了。

    万一傅绍骞真的兽性大发……不行不行,原本跨出去的脚步,突然又缩了回来。

    傅绍骞已经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他已经认定,唐末晚穿不出那衣服的味道来,所以也只是随意的激了她一激,因为她穿什么,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可时间就是金钱,而她磨蹭的速度实在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抬起劳力士的手表,他朝洗手间方向喊:“唐末晚,穿不了就继续穿着你的草莓睡衣吧,赶紧的别浪费时间了。”

    话未落,啪嗒,门已经开了。

    一身红绡如烟似雾的女子轻轻跨腿走出房门。单手插在腰上,故作镇定的摆了个POSE,又踩着行云流水的猫步朝他走来,边走,边捏了个兰花指放在唇边,绽放出无限妖娆的美丽。

    傅绍骞身体一僵,眼神落在她婉转的身段上,她眼神迷蒙的对他做了几个自认为相当满意的姿势,已经豁出去了,索性就大胆到底,所以又大着胆子走向他,轻佻的捏起他的下巴,自己又傲慢的仰着头:“怎么样,傅总,我的表现哎让你满意吗?”

    “该死,你真当自己是站街女了?”他大手一挥,就挥开了她的手,“还有,离我远点儿。”

    却挥不去她身上的馨香萦绕在鼻尖。

    小手吃痛,她嘴一扁,身体倒是不再歪七扭八,站好了,也哼了一声:“你不是瞧不起我吗?怎么样,现在看到了吧,知道自己眼拙了吧。”她叉腰,又收腹挺胸,尽量展示自己的美好。

    他厉眼轻眯:“你以前也这么在傅子慕跟前穿过?”

    “怎么可能!”她呲牙,不过他幽深的眼眸顿时让她犹如火烧般热辣起来,低头,看着自己那若隐若现的身段,更加羞怯,遂放下手,轻言,“我这就是告诉你,别瞧不起人,别人往往比你想的更好。”她飞速转身,准备跑去洗手间。

    结果被脚边的地毯一绊,踢到了沙发脚上,身体往旁边一扑,傅绍骞伸手将她拽回来,可能用力过猛,直接就将她拽回了自己的怀里。

    她穿着薄纱的身体就这么与他毫无保留的肌肤相贴,她的红唇,甚至落在了他的清爽的面颊上。

    她的唇很软,水水润润的,带着软糯的温度。

    他的手掌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纱传递进去,她惊得打了个激灵,双手一推,将他用力推开,他却收拢了手上的力度,维持着这样的近距离:“现在开始第三式治疗吧,相互凝视,睁开眼睛,看着我。”

    稍稍退开,退到可以看清彼此全貌的程度,他提醒她:“你这样就脸红成这个样子了,那到第十式之后,还怎么进行下去?”

    她启唇:“你不是一直让我距离你一米以上吗?靠得这么近没问题?”

    他清浅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边,轻笑:“本来我也以为会有问题,不过现在看来,问题似乎比我想的要轻一些。”

    她瞪大眼:“这是什么见鬼的逻辑?你其实也很喜欢看我穿成这样吧?”

    “穿成哪样呢?嘘——”他将食指压在她的红唇上,示意她别再出声。

    她闭上了嘴,与他四目相对。

    那么近的距离,完全是在交换彼此的呼吸,眼中就倒映着彼此的身影,他的眼窝很深,睫毛原来也挺长的,如山峦般高耸的鼻梁丰满俊挺,都说唇薄的男人薄情,他也是吗?唇真的很薄很薄,颜色倒是非常动人。

    她上次尝过那味道,像五花肉,很赞,至今回味悠长,好想再尝试一次。

    她像是中了蛊,出其不意的就贴了上去,笨拙的辗转,亲吻。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一块五花肉更合适吧。

    傅绍骞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当她的牙齿咬痛了他的唇,他的喉结上下咕哝了一下,却是一把推开了她。

    冷空气吃进嘴里,还有失去了温暖的怀抱,唐末晚怅然若失,可看到傅绍骞那铁青的面色时,吓的神志清明,嘴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淡淡的沐浴乳清香,她断片的脑子又重新开始运作,她她她,她刚才都做了什么……强吻了傅绍骞吗?

    轰——脸蛋炙热的燃烧起来,她顿时手足无措的朝洗手间跑去。

    一室暗香盈盈。

    傅绍骞也有点呆,他确实比自己想的更愿意让唐末晚亲近,可她大胆到竟然有胆子吻他,他也是万万没想到的。

    手抚上自己的嘴巴,她应该用的水蜜桃牌子的唇蜜的清新又自然的味道似乎还残留在唇齿间。

    她的吻真是青涩又笨拙。

    然后就见唐末晚又穿上那件草莓图案的睡衣冲了出来。

    “站住!”他一声厉喝,唐末晚的脚步就停在了那里,“转过身来。”

    她搅着手指,不动,他便亲身走到她跟前,命令她:“抬起头来。”

    她抬起一张脸,欲哭无泪,他蹙眉:“这表情不是应该我做的吗?咬的我那么疼,难道我的滋味不好?”

    吓!唐末晚抖动着双肩:“傅总,你别生气,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

    他挑眉:“你哪里错了?”

    “我……我……”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我……我不该强吻你……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违背了职业道德,我们下次重来吧。”

    他一边的眉毛仍旧挑的老高:“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生气了,我问你话呢,我的滋味不好?”

    她咂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摇头:“浅尝辄止,却已经尝出了五花肉的香味,真的是挺好的。”

    见他另一边的眉毛都挑上去了,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赶紧补救:“对不起,傅总,你别生气,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五花肉?要不要撒点孜然粉?”

    呵呵,呵呵,唐末晚连续两声干笑:“傅总你真会开玩笑。”

    “我说真的,哪只眼睛看出我生气了。”傅绍骞的思维总是比她活跃,她老跟不上。

    最后,她指了指自己的双眼:“两个都看到了。”

    他依旧沉着脸,眉毛却松了下来:“好吧,那我告诉你,我没生气,行了,我看我们已经没必要继续治疗了,我怕你一个把持不住就对我霸王硬上弓了,回去告诉陆立风,就说我痊愈了不用继续治疗了。”

    “哦。”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其实也没关注他后面到底说了什么,只有那句我没生气不断在循环回放,没生气的意思是,他默许了她强吻她的事情?可是这,可能吗?

    她退出去时看到他站到了床边,单手插在裤兜里,对月出神,这男人是故作深沉吗?为什么这时候他又觉得他身上笼着一层淡淡的轻愁呢。

    他就像一坛酒,引着你醉,他却始终保持清醒。

    听到关门声,傅绍骞慢慢转过了身。

    眼中,确实没有多大的喜悦。

    刚才那短暂的一瞬间的喜悦不过是镜花水月,唐末晚的举动是在告诉他,也许她已经开始一步步爱上他了。

    可是他此生,早已没有感情可以倾付。

    两年的时间,不过是为了给傅站给自己一个交代。

    唐末晚这一夜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自责,翻来覆去的,愣是一夜没睡。

    失眠这种事情似乎最近总喜欢找上她。

    不过傅绍骞上班向来很准时很有规律,如果她想搭顺风车,就必须比平常早半小时起床,所以即使睡眠不充足,她还是乖乖起床了。

    一打开柜子,看到那件大白天看了都脸红心跳的睡衣,情不自禁心头一暖,虽然很想扔掉,最后还是叠的整整齐齐的收到了柜子里。

    下楼,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看到傅绍骞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今天的餐桌也只有她的位置上一份早餐。

    她皱了皱眉,看到福伯就问:“福伯,你们家少爷是还没有起床吗?”

    福伯回答:“不是,少爷已经出门了。”

    “走了?”唐末晚惊呼,“那我怎么办?”

    福伯从抽屉里拿了一把钥匙出来放在她的早餐旁边:“这是少爷留给你的,以后你就开车去上班吧。比较方便一些。”

    开车去上班?看钥匙上的标志,居然是宝马。

    叫她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开着宝马去上班,人家会怎么想?

    她摇头:“福伯,你把钥匙拿回去吧,我开这么好的车不合适。”

    “没办法了,”福伯道,“这已经是少爷车库里最差的一辆了,少爷说了,实在不想开那就自己想办法上班吧。”

    “为什么?他难道以后都不回来了或者这么早就要出门了吗?本来捎带我一程不是挺好的吗?”

    “这是少爷的事情,我一个下人,也不会知道啊。”福伯的话,让唐末晚认清了现实。

    是啊,她怎么也可以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这才几天啊,就开始得寸进尺了,以后长长的两年,该怎么办呢。

    “好吧,那我开就是了,不过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啊。”

    福伯微微一笑:“车子有保险,你只要管好自己不出事就可以了。”

    “!”唐末晚已经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的咬了两个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就出门去了。

    黑色7系的宝马,犹如一匹骏马,在阳光下嘶鸣着。

    看着手中的钥匙,她苦笑,这已经是车库里最差的一辆车了呢。

    性能优越的车子开起来,自然是舒服的。她的驾照拿了也快四年了,但还是第一次开这么好的车,油门很重,可轻轻一点就开出老远,跟她以前开了几次的需要猛踩油门也窜不上六十码的二手车比起来,这车简直就是像在飞奔。

    哎,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有钱人的原因吧。

    有了钱,豪车,美女,豪宅,用之不尽享之不竭。

    其实不止傅子慕,就连傅绍骞浑身上下都刻满了有钱人的烙印,无非,一个高的不着调,一个低的比较骄矜。

    她自然是不会把车开到诊所去的,甚至也不是开在附近,而是找了个方便停车又靠近公交车的停车场,又坐了几站公交才赶到诊所。

    在诊所门口,就遇到了前来上班的张晓曼。

    她正被一些流言蜚语所包围,昨天温静初闹的事,已经在诊所内传开了。

    虽然大家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可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小声议论。

    唐末晚把包一甩,就加快脚步追上了张晓曼,用力拍了她一下,然后一手搭在她肩头上,嘻嘻哈哈的说着话,替她挡去了些许尴尬和非议,又拍拍张晓曼的背脊,示意她挺起胸膛做人。

    回到她们自己的科室,张晓曼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朝给她倒了杯水的唐末晚表示感谢:“谢谢你,末晚,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走进这里。”

    唐末晚把水递给她,板着脸教训她:“为什么没有,你又没做错什么,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敢堂堂正正抬起头做人,那那些人会怎么想,嘴巴岂不是更碎了,晓曼你记住,你是为自己活着的,没必要为那些根本不懂你不理解你的人费神,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努力完成这次实习,争取留下就可以了。”

    “你觉得我还要机会留下吗?”张晓曼满脸的失落与苦笑,“算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希望我爸爸能赶快好起来的。”

    “会的,你要有信心。”唐末晚又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可是,同时也明白,自己说的话有多苍白无力,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她小时候也是这么穷困潦倒的过来的,如果有可能,谁愿意过苦日子呢。

    而且张晓曼父亲那是尿毒症,不伦是透析还是换肾,都是一笔高昂的医疗费。

    没有钱,光有信心有什么用。

    从背包里找出自己的储蓄卡,她交代了张晓曼的手中,她说:“晓曼,虽然这里面也就几千块,我知道是杯水车薪,不过,你先拿去用吧,密码我已经写在背后了。”

    这本来是她准备取了还傅绍骞给她买内衣的钱的,但救急为重,更何况傅绍骞似乎也不在乎这么一点钱,下个月买了实习工资慢慢还吧,或者晚上可以再去打份工。

    张晓曼急忙将卡推还给她:“末晚,你这是干什么,我不会要你的钱的,你什么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这都是你四年省吃俭用打工省下来的吧,我不能要。”

    “你是嫌弃钱少吗?”唐末晚叹了一口气,“钱财都是生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反正我现在也有实习工资拿,也没有用钱的地方,你先拿着吧,有钱了再还我吧,别嫌弃少就好。”

    “怎么会呢。”张晓曼顿时红了眼眶,抓着唐末晚的手道,“谢谢你,末晚。”

    “客气什么,我们是同学又是同事,其实我也没帮你多少,实在不行,跟你男朋友说说看怎么样呢。”

    张晓曼摇头:“不行,他妈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我,都不怎么知道我家的情况,要是我跟他借钱的事情被他妈妈知道了,那我们,就真的什么可能都没有了。”

    “这叫什么妈啊,这么势力。那你男朋友怎么说,就由着他妈这样吗?”

    “他很听他爸妈的话的,而且他们家是在这个城市的,买了房子,所以我……”

    唐末晚知道,张晓曼是外地人,她也完全明白张晓曼男朋友那妈是个什么样功利的角色了,她一个外地女孩,又要读书又要实习还要带着她爸爸看病,着实是艰难极了。

    唐末晚真的很想帮她一把:“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就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尽力帮你。”

    “好,谢谢。”

    “好了,干活儿吧,陆医生马上就要到了。”

    张晓曼其实还想跟她谈谈王先生那件事情。

    结果说曹操,曹操到。

    陆立风一身风流倜傥的走进办公室,不过今日眉头金锁,面色凝重,看到唐末晚倒是愣了愣:“哟,真难得,我们唐医生也会有准时的一天。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吧。”

    “咳咳,咳咳。”唐末晚用力咳嗽几声以示抗议,“陆医生,你真会开玩笑,太阳不是好端端的从东边升起了吗?您眼神儿也不好使了吗?”

    对于她的呛声,陆立风心情不佳,就是睚眦必报:“嘴巴还挺灵活利索的,行啊,既然来的这么早,就去跟进下王志文那案子吧。”说完就钻入了自己办公室,根本不给她反驳上诉的机会。

    她慢慢也沉下了脸,心情陡然沉重,张晓曼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末晚,那个王先生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要不再跟陆医生说说,就不要去了吧。”

    “我不去,不就是只有你去?而且你看陆医生今天那难说话的样子,不去行吗?没事儿,走一步看一步,那家伙不是不行吗?那就喜欢占点便宜,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了,你把他资料给我。”

    “可是……”张晓曼仍是忧心忡忡。

    唐末晚倒是豁达,从包里拿出了一瓶防狼喷雾器和一个电击棍:“安了,我早都准备好了,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哦,那你自己那个案子呢?一直没问你,进展怎么样了?男病患好相处吗?”

    傅绍骞……

    从张晓曼手里接了王志文的案子查看资料,顿时觉得,与傅绍骞一个天一个地。光看长相就是云泥之别啊。不过这个世界上要长得比傅绍骞好的,怕也真没几个了吧。

    当初在选案子的时候,应该是她运气好吧,如果是张晓曼接了傅绍骞的案子,她自己接了王志文这个,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吧:“好了。”她回答张晓曼,“那病人已经痊愈了,我正要跟陆医生说这事儿呢,不行,我还是等下去吧,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治好了?”张晓曼的眼中流露出满满的艳羡,“末晚,你速度好快啊,陆医生不是早说过嘛,这是实习考核,那你留在诊所就没有任何问题了,真好。”

    “……”唐末晚不知道如何跟张晓曼解释傅绍骞那所谓的治好,这里面太多事情了,根本不足为外人道也。

    罢了罢了。“晓曼,先别想这些了,陆医生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我先去找他谈谈吧,你干活儿,马上就有人来了。”

    陆立风今天的心情是真的不太好,昨天陆老爷和陆夫人联手向他施压,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跟相声似的,闹的好不热闹。

    最关键的是,陆夫人知道傅绍骞有了女人还让女人怀孕的事情后,已经给陆立风下了最后的通缉令,一周之内如果不带个女朋友回去,就要跟他断绝母子关系。

    他自己的爹妈他了解,属于那种言出必行的人,别看陆夫人长得娇娇小小,文文静静的,可真动起怒来,陆老爷都降不住,更何况他这个做儿子的。

    一周,他去哪里找个女朋友来。

    按着头疼的太阳穴,唐末晚在外敲门:“进来。”那口气听着就知道一肚子的火。

    可是王志文的案子和傅绍骞的案子都需要跟进,她只能硬着头皮进来。

    “有事?”陆立风看唐末晚的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善,他也不是平白无故的迁怒,但如果不是唐末晚,傅绍骞也不能这么闹,陆夫人也不能这么逼婚啊。

    唐末晚做了下强大的心理建设,才敢对上陆立风的眼,一板一眼道:“陆医生,这是傅绍骞案子所有报告,我已经写完结案感想了,另外这个王志文的案子,我有几个地方想……”

    她的话被陆立风打断:“你说傅绍骞的案子结案了?”他睁大了眼,又是满面怒容,“谁允许你草草结案的,做不下去了是吧,这不是砸了我们诊所的金字招牌吗?”

    “不……不是……陆医生……”

    “好你个唐末晚,故意来跟我唱反调拆我台的是吧。”他似乎把憋了一肚子的气都朝唐末晚给发起了进攻。

    “不是,陆医生,傅绍骞已经好了!不需要继续进行治疗了!”唐末晚一声怒吼,掐断他絮絮叨叨的责难。

    陆医生半张着嘴,一句话还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你说什么,治好了?你确定?”

    唐末晚撇嘴:“我确定,不信你可以自己打电话问他。”

    “哼。”陆立风随即反应过来,“我倒是忘了,你们现在什么关系,两个人串通起来也不是没可能吧,你放心,电话我自然会打的,你要不行我就叫张晓曼去接手你的案子。”

    张晓曼去找傅绍骞?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个消息唐末晚就浑身不舒服,面色也不佳:“陆医生,病患已经过上了正常的生活,难道这还不够证明他已经痊愈吗?”

    “正常的生活?他已经允许让女人靠近了吗?”

    “是啊。”至少她可以吧。一想到昨晚两人的肌肤相贴,她的面上就浮现出几朵红云。

    陆立风看她的样子,似有所悟,整个人慵懒的往背后的椅子上一靠,纯粹就是欠扁的想给人添堵:“行啊,唐末晚,本事不小,既然你都说痊愈了,那就痊愈了吧,反正你们那关系除了你也没有人有发言权了,也好,结束一个再接手一个,你刚说王志文那案子哪里有问题,说来听听吧。”

    “哦……”

    唐末晚离开办公室之后,陆立风又靠在椅子里想了一圈儿,刚想给傅绍骞打电话,结果傅绍骞的电话先来了。

    “喂。”陆立风懒懒的应着,傅绍骞却有些焦躁的开口:“陆立风,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干什么,马上给我到傅氏来一趟。”

    “去那里干什么?”

    傅绍骞看着坐在自己办公室内那娇俏又委屈的女孩儿,哀叹一声:“来了就知道了。”

    “我不去,我忙着呢。”陆立风不想也知道肯定没好事,打死也不去。

    “你不来的话,谢依人要继续跳楼闹出点什么动静来,我就跟谢明堂说你欺负了他妹妹,你觉得他信你还是信我?”

    “废话,当然是信我!”陆立风撇嘴,不过马上又说,“谢依人出院了?又跑去你那里了?”

    “看样子是偷跑出来的,你到底来不来。”

    抓抓头,陆立风听到自己说:“行吧,你等着,我现在过去。”

    说完,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去那趟什么浑水啊,但是话都出口了,只好提着外套赶去傅氏。

    傅子慕已经连续加了几个晚上的班。

    每次都是刚做好一个案子,以为今天可以早点走,临走前,严秋韵就会布置一个新的任务下来。

    他的手机都被平日玩的那些好的朋友打爆,他已经有三天还是四天没有碰酒或者碰女人了吧……每天就是从早到晚的开会,写策划,开会,写策划,连跑去做市场调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困死在这个小小的格子间牢笼里。

    唐末晚那个女人,也是那么多天没见了。想着她可能是跟傅绍骞在一起,他就什么心思都没了,恨不得现在就甩手离去。

    心里就像是无数只猫爪子在挠啊挠,瞬间就心浮气躁起来,什么东西也入不了他的眼,进不了他的心。

    公司本来就没什么秘密,总裁办公室来了个漂亮女孩的事情也随之透过各种渠道散播到每个角落。

    市场部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听说了吗,那女孩儿可漂亮了。”

    “知道,我刚才还亲眼看到了呢,又高又瘦,贼漂亮了,上来就进了总裁办公室,看样子就知道跟总裁关系匪浅。”

    “对啊,最关键的是平时总裁都不让女人靠近,连秘书助理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可是现在居然让女孩儿单独呆在自己办公室,你们难道还猜不透那什么关系吗?”

    窃窃私语声小声的在办公室内响起,又高又瘦又漂亮的那个女孩儿肯定不会是唐末晚,那会是谁呢?

    谢家二小姐暗恋傅绍骞的事情在这个圈子里也是公开的秘密,傅子慕很快就想到了谢依人。

    他悄悄听着,并未发表任何看法,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悄然前来打探,虽然也不指望他真的说什么,不过傅子慕居然很大方的主动介绍:“那应该是谢家二小姐吧,嗯,她确实挺喜欢我们总裁的,他们看起来应该挺般配的吧。”

    “是的,是的!”看傅子慕打开了话匣子,那些人都慢慢围了上来,“那你跟我们多说说总裁的事情呗,他那么神秘,真的让人好期待啊。”

    傅子慕撇撇嘴,看着他们眼中流露的艳羡与崇拜,就知道自己输的不是不截半截儿。

    不过他还是扬起了笑脸:“好啊,那你们想听什么呢。”

    “不如说说总裁的感情生活吧,有女朋友了吗,还是有喜欢的人了?”

    ……

    傅绍骞在处理公文,叫了陈墨几声,陈墨才姗姗来迟,帮他递了文件汇报了行程,又找了个借口要出去。

    傅绍骞哪能看不出来呢,所以对陈墨吩咐:“陈墨,我出去上个洗手间,你留在办公室陪谢小姐吧。”

    陈墨咧嘴,傅绍骞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谁知他一站起来,谢依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他一动,她就像个小尾巴似的甩也甩不掉的跟在他背后。

    陈墨眼中滑过揶揄,很是同情的看着傅绍骞,无声的说,瞧,不是我不给你陪,是她不要我陪,傅总你自求多福吧。

    傅绍骞脚步一顿,谢依人刹住脚,鼻尖就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傅绍骞真的是头疼了:“依人,你身体还没完全好,还是早点回医院去吧,这样会让人担心的。”

    “你担心我吗?可是我住院这么多天了,你也不来看我,我……”

    “我叫陈墨去了啊。”

    “那怎么能一样呢。”谢依人咬唇,跺脚,那娇蛮的小性子别扭的又使出来了,在别人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大声发脾气,在傅绍骞面前,她却要拼命装淑女装优雅,拼命的压抑自己的个性,其实也是挺累的,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可他连个正眼都没有瞧她。

    想着,眼睛里就开始泛出氤氲的水汽,陈墨在旁边感叹,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啊,这眼泪说来就来。

    可她不知道,傅绍骞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了,尤其是动不动就哭的,跟自来水似的,哪有半分值得怜惜呢。

    他的不悦已经写在脸上,陈墨怕他发火,就赶紧递了一张纸巾给谢依人,劝道:“谢小姐,我们总裁还有五分钟就要开早会了,你要跟着他去男洗手间吗?”

    “我……”谢依人还没接话,傅绍骞已经往外走去,她仍是不由分说的跟了上去。

    结果,就跟外面正好进来的人撞在了一起。

    幸好陆立风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她才不至于摔倒。

    她推开陆立风要去追傅绍骞,可傅绍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口。她只能撅着嘴委屈的站在原地。

    陆立风其实是挺同情谢依人的,傅绍骞那性子除非是他自己看上的人,否则是谁也近不了身的。

    谢依人明显还没开打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暗暗为她鞠了一把同情泪,谢依人不甘的站在原地,可等了十分钟,除了见陈墨抱着文件去开会外,傅绍骞再也没回来。

    “走吧,”陆立风无奈的对着她道,“妹妹,咱先回医院去行吗?你看你额头上的伤口还没好活泛呢,再过两天你哥就回来了,我可不想交代在这儿啊,能不能跟我先回去?”

    谢依人不语,转身就走。

    陆立风急忙鞍前马后的追上去。

    不过到了傅氏大楼外,她不是回医院,而是对陆立风说:“走,送我去你那诊所。”

    “去我那干什么?我们是看心理的,又不是看外伤的,还是先回医院吧。”

    她发怒:“陆立风,你这人怎么这么罗嗦啊,我叫你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无法,只好送这个大小姐去自己诊所。

    第66章 偷吻傅绍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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