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 作者:木寒霏
拧眉狠狠的瞪了韩辰逸一眼,也不给他一个准备的时间,殊不知自己那双带水的润眸有多么的诱人,韩辰逸心底的火,越烧越大,有了星火燎原的姿势,连带着之前被沈苑戏耍的火气也变成了另一种火,能够将两个人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火。
从大早晨一直胡闹到下午,除了这两位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怕是没谁能这么勇猛了,排放量足足可以顶其他人半个月了。
沈苑上面肿着,下面也肿着,嗓子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带着哭腔,失神的躺在按摩浴缸里,喃喃叹息道:“太猛了,太猛了……”
韩辰逸难得吃了一次饱饭,满脸餍足的进进出出,给沈苑准备一些保养的东西,在浴缸旁一一摆好后,这才滑溜进去,给沈苑清洗。
“韩爸爸勇猛啊!”沈苑望着那强健有力的身材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上下打量着韩辰逸,连关键部位也没放过,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东西,简直就是金子做的了。
韩辰逸现在心情好得,浑身舒坦,任凭沈苑调戏,听到那让人羞耻的称呼,依旧面不改色的把沈苑抱了过去,给他清洗后面,那喂饱了要吐的地方。
刚刚那个称呼,沈苑在床上其实已经叫过了,浪到没边的家伙什么称呼轮番上阵,只有在“哥哥”“老公”“爸爸”三个称呼上,激动了些,听了后,更加发狠的往死里折腾沈苑。
沈苑尝甜味后,更加没羞没躁的喊着,一脸娇羞舒爽的的喊着,“哥哥我还要”“老公加油”,“爸爸好棒”的这些话语,刺激得韩辰逸差点没立即缴械投降。
本以为是给身下没教养的家伙一顿教训,结果俩人却意外的都得到了满足。
沈苑仰躺在韩辰逸怀里,让流动的水流冲刷着自己酸软的身体,脑袋放空说着傻话,“你要是能这么一直猛下去,我怎么可能出轨!”
韩辰逸给他按摩的手一顿,狠狠的拧了他胸前还带着牙印的小豆豆一下,暗含警告你道:“再胡说,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教训了。
“别说那两个字,我不喜欢。”
沈苑嘿嘿一笑,想起之前韩辰逸误以为他心里真的有别人时,却不舍得打骂他,反而是独自离开,准备找个地方冷静冷静,生怕自己气急了伤到他,心里就忍不住的泛甜。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打我一顿呢?”
韩辰逸给他揉腰的动作一顿,接着好似没事人一般,又继续揉搓着,“舍不得。”
即使再气,他也没升起伤害沈苑的心思,只想找出那个胆敢勾引沈苑的家伙,把他大卸八块,至于沈苑,等一下尘埃落定再看怎么处理吧,想来下手也是不会太狠的。
爱一个人,已经是爱到融入骨血里,宁愿受伤是自己,也不会让对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沈苑心里柔得不像话,勾了勾唇,“辰逸……”怎么能这么好?
“如果我知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沈苑话音一转,带着一丝的阴柔,“把那人杀了,再把你……”
“阉了!”
手下微微用力,韩辰逸眉头跳了跳,吻了吻沈苑轻抿的唇,许下诺言,“不会。”
四目相对,柔声道:“永远不会!”
沈苑满意的又摊开自己的身子,在水里浮浮沉沉,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韩琛吗?”
韩辰逸眸子顿住了,定定的看着沈苑头顶,不是说没这个人么?
“我告诉你!”沈苑抬头往上一看笑道。
“韩琛这个名字在部分人眼里并不陌生,你不知道,是你没了解过。”要和没记忆的老攻说他前世的丰功伟绩,沈苑莫名的觉得有些兴奋,舔了舔干燥的唇继续道:“相必你有听过他另外一个称号,盛元帝,韩琛他是盛元帝。”
韩辰逸面露惊诧,隐隐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还有些惶然,也不知这情绪是从何出来的,心里一直梗着那副枷锁,慢慢的打开了,里面是通往真相的大门,透露着门缝看去,里头却是迷雾缭绕,看不清事物,隐隐感觉这和他夜里的梦境有关。
“怎么了?”沈苑感觉到韩辰逸的不在状态,心下想着某种可能,眼底含希冀道:“辰逸,你是不是想是什么了?”
陷入梦境回忆的韩辰逸回过神来,好似之前走神的不是他,反问道:“我要想起什么?”
沈苑抿唇,不说话了,这傻帽怕是还没想起来,不过看着样子,总有一天会记起来了,现在给他打打预防针总是好的,让他以后有个心里准备。
见沈苑沉默着,韩辰逸伸手将躺着的沈苑抱了起来,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轻声道:“继续。”
沈苑靠着身后宽阔的胸膛,俩人肌肤相贴,让他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下思绪,继续道:“盛元帝有一个喜欢的人,你知道是么?”
韩辰逸下意识的就回道:“昌平侯!”
说完之后自己都愣了,他怎么就知道是昌平侯了呢?他对历史并不了解,这昌平侯难道真的是盛元帝的爱人?
沈苑笑了出声,这家伙深意识里,还是有点记忆的,只是他自己也没发觉,想到他说以前每次都会做些想不起来梦,看来就是前世的事了,是不是找个一个契机,就能让韩辰逸想起来了呢?
虽然之前他嘴上说着没有记忆就没有记忆吧,心里还是希望两世的爱人合围一体,那才是他真正的爱人,如果没有机会让他想起来,那便罢了,现在有这个可能,沈苑想试一试。
“你知道昌平侯?”沈苑挑眉将目光落在一旁长椅子上的玉佩道:“是因为那玉佩的原因吗?”
韩辰逸摇头,“不是。”
垂下了眸子,困惑道:“我也不知道这想法是从何处来的,就是一种感觉……”
“一种莫名的感觉,他们是爱人,是一对非常相爱的爱人。”
沈苑又闭上了眼,将眼底的赤红遮住了,抓着韩辰逸的大手和自己十指交缠,另一只手却不时的揉揉捏捏,声音掷地有声:“是,他们是非常相爱的一对恋人。”
“可惜,却没能相守到白头,他们中有一个背弃了他们许下的诺言……”
韩辰逸心里微微一抖,有些惶恐,还有些悲伤,如此莫名的情绪让他不知所措,再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哑了,“他,他们怎么了?”
“死了,盛元帝死了!”沈苑将脸埋在韩辰逸的怀里,这等于把他心口上的伤疤再一次揭露在开来,曾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淋漓,痛苦不堪。
韩辰逸心跳越发的快,那扇大门又打开了些,里头的雾气他已经可以看得分明,迷芒的呐呐道:“死了,他死了?”
沈苑闷声却十分坚定的道:“是盛元帝死了,他抛弃了和他海誓山盟的昌平侯,忘记了要死同穴的誓言,黄泉路上一个人走了,把孤苦伶仃的昌平侯独活在世上,为他守住走向没落残败的国家。”
“昌平侯不敢违背盛元帝临时前让他应下的承诺,顺从了他意思,苟活于人世,独自面对那无尽的孤寂,在边疆抵御外敌,魂归他乡,死后连一副棺……”
“苑苑,别说了……”韩辰逸不知什么时候竟泪流满面,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哀伤,温热的泪水从韩辰逸那坚毅的脸庞滑落。
沈苑觉得这简直是拿刀在捅自己的心窝子,心里一阵的抽痛。
他从来没见过韩辰逸哭,前世没有,今生更无,这是第一次,心下不由得大痛,不再说那些带刺的话了,和韩辰逸面对面的坐着,安慰道:“不说了,不说了,我说的话让你难受了?”
“辰逸,对不起,我不说了啊!”
沈苑亲了亲韩辰逸滑下泪水的眼角,声音非常的温柔,韩辰逸奔溃的情绪这才渐渐的被沈苑安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