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把贾国公主当街玩弄过后,扬长而去。
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他施展易容术,重新恢复原本的相貌,随后从巷中从容走出。
沿路返回,路过的刚才的地方,龙女已经把双目失神的贾芙搀扶了起来,并捡起地上的衣裙帮她遮掩身上的春光。
贾芙双眼红彤彤的,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公主,我们先回去,调集兵马,把黎家铲除。”龙女愤愤说道。
虽然知道此刻说什么安慰的话也没用,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说。
贾芙双目失神,什么都没说,只是麻木的楞由龙女搀扶向前走。突如其来的受此打击,对她来说比天塌下来还要惨烈。本是金贵的身份,完璧之身,却在街上被人强行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什么脸面都丢光了。
帝王之家,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要么就是一死保卫名节,要么就是把知情的人全部杀光。
突如其来的杀气让龙女缩了缩脖子,心中一颤。她感觉到了从贾芙身上散发出的杀意,这股杀意不仅是针对黎家,还有她。
正这时,一道人影从后方闪现而出,一掌将她拍飞,从后放抱起贾芙原地转了圈。
剧情似曾相识,龙女被拍飞在地,迅速爬起,心中愤怒不已,现在是谁都想要插上一手吗?真是不知死活。但当她看清楚抱着贾芙的人是谁时,顿时傻眼了。
姜明,怎么是他这个混蛋。
她现在都还记得那晚,被姜明连续的好几次。这个无耻混蛋。
“啊!”
被人搂抱在怀,贾芙惊呼出声,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男子气息。
刚被包上的衣裙被粗暴的扯落,凹凸有致的身体暴露在空气内。
一声闷哼,
有人进来了!
是姜明进去了!
如粗一辙,
同样的人,不同的体位,更加迅猛的力度。
持久,
富有节奏感。
百姓再次聚积到场,看着眼前的一幕啧啧称奇,跃跃欲试。似乎,刚才那个人说的真的可以。这个公主好像很是享受,而且不会反抗,相当配合。
姜明眼含笑意,抽身离去。
贾芙瘫倒在地,如山岳般高耸的沉甸诱惑十足,修长的美腿更是让人直喷鼻血。
姜明来去如风,片刻消失在街道上。
人群中,百姓议论纷纷。
“那人可真是持久啊,比先前那人还要厉害,不过让我上的话,可能还要更久,让你们看着干瞪眼。”
“呵呵,光说不练假把式。”
“你倒是上啊。”
先前那人跃跃欲试,但还是不想上前,毕竟贾芙的身份可是公主。
这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推了他一把。
他跌跌撞撞的爬到了贾芙白皙的酮体前。
嘶,
远看,美艳不可方物。
近看,更是人间绝色。
手,
忍不住向那重峦叠嶂的山峰探去。
就要到了,
马上就要到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手感肯定很好!
他的手就要摸到了,公主仍旧没有反应,双目失神,显然是不会反抗。
果然,她不会反抗的,诶,早知道,他就早点上了。
啪嗒,
他的手臂被重重拍落。
贾芙抬起头,美目冰冷无比。
一缕龙气化作一把利剑,瞬间将面前那人的头颅斩下。
血水洒落,腥臭无比。
人群哗然,纷纷逃窜,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脚下均是有缕龙气浮现,化作利剑将他们的头颅斩下。街道上的人无一幸免,全部死亡,
整条街宛如修罗场,散发着浓重刺鼻的血腥味。
远处,龙女目瞪口呆,脊背发寒,但还算镇定。首先,她的修为比贾芙的要高,对方真敢对她出手她也不虚。其次,烛龙宫乃是东方圣境的第一势力,哪怕是朝廷也要忌惮三分。
控制如此多的龙气杀人,贾芙也不好受,喷出一口鲜血,神色萎靡的瘫倒在地,大口喘息,身前的峰峦上下颤动,诱惑十足。
龙女松了口气,正要上前。
一道劲风拂面,眼前一黑,她便被拍飞了出去。
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如闪电般向贾芙冲去。
他脸上长着几个脓包,身上也黑漆漆的,浑身发臭,一看就是好多天没洗澡。
此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姜明。
他本来准备去曹家,半路上却看见这么一个叫花子,顿时觉得有趣,所以易容成他的样子,赶了回来。
龙女被拍飞,和欲哭无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姜明也就算了,她是真的打不过。但黎阳和这个奇丑无比的叫花子又是怎么回事?阳州府的高手都倾巢而出了么。
使用龙气过度身体虚弱的贾芙看到一个又臭又丑的叫花子压了上来,眼中泪花闪动,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
她,一国公主,
竟如此不堪,接二连三的被这次竟然还是个叫花子,
哀莫大于心死。
这一刻,她终于萌生了死意。
与其苟活在世,倒不如死了算了。
这种念头一经涌出,就如同潮水般的占据了脑海。
她要死,她要现在就死,她要以死维护名节。堂堂贾国公主,岂能辱没皇家威严?
呵呵,
说着贾芙就要咬舌自尽。
但当身上的叫花子进来后,她忽然又不想了。
很奇怪,
她想要配合,不想抗拒。
身体本能的扭动。
她,沉沦了。
姜明见她那样,顿时觉得无趣。斯德哥摩尔综合症了?无聊。
匆匆出来,他转身离去。
独自留下贾芙和龙女在满是无头尸体的街道上。
穿过几条街道,人烟又逐渐多了起来。他们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骇人的事情。
姜明当然也不会敲锣打鼓的告诉他们,自顾向前,曹家的府邸很快就显露在眼前。
府邸占地极广,气势恢宏。
门前,两排护卫分于两边站着,守卫森严。
姜明走到近前,便被一个护卫呵止。
“滚滚滚,没饭给你吃,赶紧滚,不然老子一刀捅死你个老货。”
姜明楞了楞,旋即失笑,竟然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看了眼身上,随后又释然。
刚才走的太匆忙,所以忘记变回原本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