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了,大小姐苏菲娜微笑地站在门口,一抹红霞映在她脸上:“张大叔,没想到我们这时回来吧,想我了吗?”他的丈夫罗凯西正弯腰给出租车司机付车款准备打开后车盖去拎行李。
被一个亲兵用枪顶着后腰的大管家张老疤,见大小姐要进大门,急得又是使眼色,又是跺脚:“唉!大……大……小姐,你……怎么……专赶这时……回来,别进……千万别……别进……”话还没说出一句就被身后另一个兵一掌击昏在地。
“张大叔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怎么了张大叔……你……大叔你?你们……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家里!”苏菲娜这才看清两个持枪的膀大腰圆的恶神般的凶恶卫兵立在眼前,正要拉开架势施展拳脚,同他一死战,一声狞笑声传进了她的耳朵,——是三叔,三叔的声音,三叔!三叔怎么会回来,他不是被判终身监禁了,怎么会在这?
还没等卫兵发话,三叔杰克手持一把特制麻醉手枪已经站在她面前:“娜娜,见了你三叔也不下拜,问声好,你怎么就这么没教养?也亏你上了那么多学!”
“三叔,你?你,你不是被叛终身监禁,怎么……怎么会回来,回来苏家庄园呢?”
“你是想说你三叔不是在监狱了,怎么还能回来,告诉你娜娜,你三叔命大,死不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还有你二叔也一块回来了。往后这个家就不用你代劳了,就由你三叔二叔替你掌管了,你就好好休息,开开心心地玩,该玩什么玩什么去吧,别这么伤神动脑了。”
“三叔,你……你真不要脸!你害死我爸妈,还逼我们姐妹嫁给两个混蛋,如今你还敢回来抢夺苏家财产,你不得好死,娜娜跟你拼了”苏菲娜说完纵身一跃冲向三叔。
“好了,我看你还是先好好睡一觉吧,等觉醒了以后我们的账再慢慢算算。娜娜,睡吧,睡吧,乖,乖乖。”杰克说完麻醉枪也在手中响了,正打在菲娜大腿上,菲娜挣扎了一下倒在了地上,罗凯西正双手拎着行李转过身见爱妻倒在地上,见杰克三叔在哈哈哈狂笑,知道出大事了,他扔下行李扑到爱妻身边,呼喊着菲娜的名字,他一抬头看见手拿手枪的三叔苏杰克正冲他走来,便如同一头发疯的狮子扑向苏杰克:“三叔,苏杰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这个恶魔,恶魔,我要杀了你!”
麻醉枪响了,罗凯西一头栽在了地上……
“哈哈,这玩艺真好。真的玩!”苏杰克满意地看看手中的麻醉手枪,然后命令身后的亲兵:“去,把他们抱进地牢去!”
……?……
若西和凯莉放下行李收拾完东西安排的主人休息,便被庄园的下人领进一个舒适豪华的套间里,两人到卫生间简单地冲洗个热水澡,便双双上到了床上玩起了成人游戏。可能是长途坐飞机,也可能是时差没倒过来,两人的成人游戏还没进行完就双双进入了梦乡,他俩这一觉就睡了个昏天黑地,一睡就睡了个十六七个小时,睡得那个死哟,连外面发生了惊天动地的重大事件都没听见,甚至连有人用钥匙开门进来,走到他们床前就都不知道……
若西和凯莉本就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情人,老家在中国山东的仓州,二人都出身在武术世家,从小跟父母练功学艺,有着很深的武术造诣和功夫。十三四岁那年便跟着偷渡者双双到国外闯荡,临走还带了个小累赘——凯莉的妹妹小香。三人一起随人流来到香港,又从香港来到美国闯世界,他们当过好莱坞电影的武术替身,在饭店端过盘子洗过碗,到街头卖过艺,去歌舞厅当过保镖,上码头上做过苦工,甚至还流浪街头当过乞丐,最后被迫进入过黑社会当了杀手……一个个残酷的现实打破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肥皂泡泡似的华丽的五彩缤纷的梦,在一个偶然机会,若酉和凯莉接到刺杀迈奇博士的任务,通过了解得知迈奇博士是个有正义感且爱国的好人若西和凯莉返身刺杀了下任务的上级解救了被黑社会追杀纠缠的大博士迈奇,而迈奇也从这次事件中认识了若西给了他们崭新的生活,他们在迈奇那里从零开始上学学文习化六年后他们三人终于拿到美国加州一所名牌大学的毕业文凭,并有了正常人的生活,也就是从那时起这三个历尽人间酸甜苦辣咸的年轻人又开始有了五颜六色的美丽梦想,但他们没有去外面发展自己,为了大博士迈奇的安全他们三人心甘情愿地留在迈奇博士身边当保镖和佣人,保护照顾他和他的家人……
那个用钥匙开门进到房间的人是怪龙张帅。他带梅花堂的人处理完杰稀副会长布置的公事,抓完该抓的,关完该关的,便一个人回到这间原本是属于自己的房间休息。他用钥匙打开房门,第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双人床上躺着一对陌生的恋人,便摇头笑了笑,知道这是一对溜网之鱼,也算他俩运气好,躲进这个房间,要不今天他们很有可能也会被梅花堂的人请进该去的地方。他轻轻走过去,伸手用床单遮住这两个漂亮的酮体,然后转过身,轻手轻脚打开暗室门的机关,走进房间的暗室休息。这间房间原本是苏老太爷的外室,不但各种生活设置齐全,还为了安全起见还配置了舒适奢侈的暗室和一应具全的生活用品……
到了下午4点钟,若西终于醒了,他睁开双眼看见身边躺着的熟睡的睡美人凯莉,正准备再同她再继续成人游戏,房屋外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惊动了他,他披衣下床走到窗边往外看,这时凯莉也醒了也穿上衣服下床凑了过来,同他一起看热闹,两人不看则巳,一看大吃一惊——
原来屋外花园的那边就是苏家庄园的内湖栖凤湖,栖凤湖的对岸是一大片硕大的竹子林,竹子林的深处就是苏老太爷专为老太夫人修建的观音寺院,沿湖的岸边种着年代久远的一人搂不住的大柳树,风拂绿玉,玉剪水花,风摆柳碧水荡漾,好一派神奇风光。离他俩最近的几颗大柳树上分别绑着他的主人迈夺博士和苏家两位公主苏菲亚,苏菲亚的姐姐苏菲娜和她的丈夫罗凯西,还有张,还有迈奇博士的父亲苏家大管家和夫人胜男,他们都被朦眼堵嘴五花大绑地捆绑在树上。妹妹小香抱着哇哇大哭的小美佳站在对面的人群中,人群的周围是持枪的梅花堂杀手和兄弟会的亲兵卫队,在八个膀大腰圆的亲兵护卫下的一块空地上摆着两把古老的太师椅,太师椅左面正座上上端坐着苏家老前辈苏二太叔公,右座上坐着杰克的母亲苏老太爷的三姨太刘氏,在他们的前面不远处还有几把椅子分别坐的是苏家二老爷苏杰稀和苏家三老爷苏杰克,他们的左边坐着苏家新任管家戴老花眼镜陈先生。右面坐着亲兵队长独眼龙赵疤头,此时独眼龙赵疤头正起身站起,扯着大嗓门大吼:“静一静,静一静!听到没静——一——静!听到没?那是谁家小孩,看住了,别让再嚎了!听到没?再嚎老子摔死她!下面——下面有苏家庄园新任管家陈老先生给大家宣读一个重要告示,都他妈的支起耳朵给老子认真听着,听到没?陈老先生现在就开始吧。”
陈先生全身哆嗦地站起身,用颤抖的双手拿着一张白纸哆哆嗦嗦地向被挟持来的苏家族人和庄园下人宣读告苏氏家族书——
“经……经……经查,苏家庄园原管……管家张老……老疤……伙同妻子李……李氏……密谋……密谋……苏家……财……财产,诱骗苏家公主苏菲娜,苏菲亚杀父害母,篡权夺位,吞并苏家财物。两人还……不守妇……妇道……偷人背夫,伙同奸夫害夫伤夫更有甚者,她们不但毒母杀父,还诬害家叔杰……杰克,至使三……三叔杰……杰克含冤入狱……险丧非命,实属罪大恶极,为此……正家风……守五常……特对其六人执行……家法……从严惩处……沉……沉湖!动……动手吧。”
五六个亲兵虎狼般跑到树下,准备行刑……
“不要……不要……妈妈!”一直在小香怀里小声抽泣的小美佳挣脱开小玉的怀抱,扑向被捆绑在树上的妈妈和爸爸,然后又跪着走到苏杰克身边,哭着跪求着:“好爷爷,美佳求求好爷爷……放过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还有大姨……大姨父,放了……放了他们好么?他们是顶好顶好的好人。他们不是坏人,好爷爷……好爷爷,小美佳求您了……小美佳会唱歌……还会跳舞……会唱好多的歌,会跳好多好多的舞,小美佳唱给好……爷爷……跳给好爷爷……好爷爷您就放过他们,好么,小美佳这就唱就跳给好爷爷——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跳得不好,小美佳再给爷爷跳一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脑袋……真奇怪真……“
尽管小美佳跳的很认真,唱的很动情但高高在上的三老爷始终没看上一眼,他抬着高贵的头,眼睛望着天,好像他面前根本没有小美佳这个人,而是空气……
小美佳终于受不了了,她放声大哭:“妈……妈妈,小美佳没用,没有本事救你们……妈妈,爸……小美佳没用……没用……小美佳救不了你们……救不了……救不了!”
小香忙跑上去抱小美佳,小美佳跪地痛哭不肯起来,不停地向两位老爷叩头求情,地上……地上出现了斑斑血渍,但小美佳的哭声却憾天动地,却一点也没感动两位无情的老爷,也没感动那郡怕事的看热闹的围观者。终于激怒了上苍,激起夭上的天神共怒,此时天上……天上出现朵朵灰红的丹云,丹云黑鸦鸦地压项而来,一声晴天霹雳从天而降,一道逍闪电划破长空,出一阵阵炸雷滚滚而来,倾刻间空天中下云涛翻滚,一场铺天盖地的太阳雨袭向大地……
小美佳摧人泪下感天动地的哭声也终于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个善良的有良心的人,他们一个个面对一个不足五岁的小女孩,自愧不如,一个个咬牙瞪眼握着空拳纷纷走上前,要与苏家二老爷三老爷论论道理,争争高低。此刻的人群开始动乱起来,胆大的带动胆小的,一股强如惊涛巨浪的声音在长空中回荡:“放了两位小姐——放人!放人!放人!快放人!”
啪啪啪天空中响了三枪,赵疤头拨出手枪朝天放了三枪——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退后,都退后,都给老子退后!不想活了?”众人停下了脚步,又低下头无奈叹气。但也有不怕死的,大多数人还在往前拥,有的席地而坐以示抗义,也有的干脆跪在地上请求放人,这时坐在太师椅上座的二叔公站起身来,气宇轩扬地走到二老爷和三老爷面前躬身一礼,然后说:“二位苏家小少爷,不两位苏家大老爷!以老夫我看,此事应该慎重处理,毕竟是人命关天,就是处理也应经官,两位公主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什么样人哪个不知,谁人不晓。至于张大管家和胜男总管对苏家历来是一片忠心,忠心耿耿在苏家服侍了苏大少爷杰诚近四十年,从未见其有二心。说他们图谋家产,诱骗两位公生小姐杀父害母篡位夺家产,真是莫须有之罪,至于两位公主的婚姻在场之人哪个不知是怎么回事?如此草率处置实在难服众人,所以老夫看——”
“看什么看?!”赵疤头火了,他跑过来抓起二叔公的胸衣,用枪顶住他的胸口,恶狠狠切地说:“妈妈的!老东西,让你坐坐上座是我家老爷抬举你,你还真就把自己当颗葱了?跑这指手画脚的,我们老爷办事轮到你个不知天高地厚老东西说三道四?不识抬举的老东西,告诉你我们家老爷就是天,我手中的枪就是理!你信不?老子现在就一枪把你嘣了看你还敢在这胡咧咧?”
“好呀!小子,照这打,老天活了一百二十八岁早就活的了,早就不想活了,有种你就开枪,今你不开枪打死老夫,你就不是娘生爹养的,开呀,开枪!开枪呀小子,不开枪你就是个混蛋,是个杂种!”
张疤头被震住了,他松开二叔公回头对亲兵卫队大喊:“弟兄们!还愣着干什么?枪上膛,谁他妈的不听话,都给老子突突了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