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文绷着脸走过,一把抽出他手中摇着的聘书,不顾那个坏笑的雄虫,“我十二岁上军校,十七岁打了第一场胜仗,冲锋陷阵这么多年,”佐文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我还教不得那些毛头小子?”
禹邱看着他那微仰的下巴,恨不得把他按在怀里揉乱那一头银发。
不过佐文也就在禹邱面前耍耍性子,到了学校依旧那副高冷作风,对上谦逊,对下严谨,倒是受到了一致好评。
不过禹邱倒是发现了个麻烦事,这佐文课是不多,但太受欢迎也有点愁虫,毕竟理智明白,那都是学生,但看见一个个恨不得把佐文淹没的小年轻,心里多少有点泛酸水。
于是第一军校很快有了新的两大奇观,一是佐文·海伦斯的军事指挥课,一是神出鬼没的S+雄虫,禹邱。
禹邱不是来接佐文回家,就是中午一起吃饭,有时还非牵着手漫步一下lt;a href=www.po18e.vip/tuijian/xiaoyuan/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gt;校园lt;/agt;,美其名曰重温逝去的青春。
最后先受不了的反倒是芬尼克,把门摔得嗙嗙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雄盟会伙食不好亏待了他!活没咋干,屁事不少,雄盟会和第一军校是随便进的吗!让他油钱自己掏!”
然后当天下午雄盟会的雄虫就被异常有上进心的禹邱操/练了一番,连芬尼克都没有逃过。事后某S+雄虫惭愧表示,革命尚未成功,他们仍需努力啊!
傍晚时分,禹邱优哉游哉地开着悬浮车进了第一军校,站岗的雌虫早已经轻车熟路地直接开闸放虫了。
禹邱如今车技不错,就是这个停车有些困难,毕竟这都停车场可不像地球,大家都在一个平面,这可是立体悬停的,上下左右都可能有车,禹邱生怕一个不稳,来个连环撞。
磨磨蹭蹭终于找了个角落停好,这才长舒口气往教学楼走去。
别的老师的没有固定教室,都随着学院排班表走,唯独佐文,是学生随他,就在那一个教室上课。
禹邱轻车熟路地摸到教室门口,温热的夏日,门窗都开着,佐文正在认真地给学生们分析一场经典的战役,禹邱索性靠在走廊一侧的围墙上,也跟着听了起来。
佐文似乎讲得也有些入神,语速飞快地从各个角度剖析着,禹邱无奈地笑,讲这么快让人家怎么跟?
刚叹了口气低头理了理衣摆,就听佐文话语一顿,禹邱一抬头就看到那雌虫一手捂头歪倒下来。
心里一惊,手已经自发地抬了起来,一股精神力飞射出去接住了他,柔软的好像跌进了棉花里。冲上前的学生脚步一顿,刹不住地也被那精神力挡开。
禹邱快步跑过去抱住了佐文,一手联系了医院后顺了顺他的发丝,“佐文,怎么了?哪不舒服?还能站住吗?”
禹邱一着急总是习惯性地抛出一堆问句,佐文靠在他怀里,“有些头晕恶心,应该没事。”
禹邱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肩膀,歉意地对台下说着:“今天就先到这吧,下次课再把时间补上。”说罢直接矮身一抄,竟当着学生们的面把佐文给公主抱起来了。
底下一片惊呼,佐文更是脸色开始泛红,“我自己能走。”
禹邱长腿不停,“我又不是抱不动,你给我个指令,联盟我都给你翘飞喽。”佐文被逗得发笑,只好把头埋在禹邱颈窝,偷咬了一口。
禹邱执意要去医院,车都不开直接叫的救护车,然后就发生了,禹邱和佐文,还有两个雄虫医生尴尬地在车里对坐的场面。
等到了医院一番检查,禹邱心里原本没太紧张,毕竟佐文身体底子好,可听到医生的诊断后,却完全愣在了当场。
直到佐文推了推他,他才咽了口口水,“你说,佐文怀孕了?”
医生忍俊不禁,“嗯,两个月了,头晕这些都是正常反应,好好休息就好。”
医生的话除了“两个月”这三个字,其他的禹邱一句都没听进去,他脑子飞快地开始算他这两个月折腾了佐文多少次,都做了什么羞耻play,甚至开始觉得他仗着佐文柔韧度好,紧按着人家大腿去贴胸膛的那些糊涂事,都开始心慌的冷汗直流。
禹邱呆坐了半晌,突然一脸紧张的回神,“医生,要不再开两个检查吧,再全面的检查一下?哦对,佐文前几天还吃了那个新制的营养液,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要不要抽个血什么的?”
禹邱一顿炮轰,轰得佐文直捂脸,医生更是尬笑,“这个,现在仪器很先进,轻易不用抽血了,各项报告都反应孩子和上、咳,和海伦斯先生没事。”这叫惯了上将,一时还不好改口。
禹邱连点了几下头,突然又打开智脑,一脸严肃地问,“那孕期有没有什么注意的?忌口啊?是多躺着还是多散散步?多久来产检一次啊?”
最后还是佐文直接拉着禹邱走了,医生这才逃过一劫,毕竟禹邱那精神力的驾驶,好像要把他给吃了。
自从那天在医院回来后,佐文倒是该吃吃该喝喝,禹邱则彻底陷入了产前焦虑症。
走路怕摔了,每次走楼梯都在要跟在后面。做个饭都要把每个食材研究半天,甚至怕他睡姿不好,要在卧室再摆张床,这样既压不到佐文,还能随时照顾他。
期间勒格尔和樊迪、芬尼克、福柯、克劳德一干人马轮流来过,结果都是坐了片刻,最多忍到吃完饭就走了,因为禹邱简直让人有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