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虽然不太敢相信,但既然五条都这么说了,所谓的那个方面是什么方面,咒灵操使觉得他应该不需要更详细的解释。
看着夏油杰一脸震惊的样子,咒术师难得拿出了戏谑的笑容,“很震惊吧,搞出这种咒具的不是诅咒师就算了,竟然是正经的咒术师哦?”
“就算术式再离谱,只要没有杀害平民就不会变成诅咒师,但这种东西跟‘正经’两个字绝对扯不上关系吧!!”咒灵操使很有些脱力地说道。
“嘛,倒也是。”五条耸耸肩,“用法很简单哦,就跟杰说的纹身贴纸差不多……”就在夏油杰以为咒术师挥舞着贴纸打算向自己扑过来,所以本能地做出躲避动作之后,五条却迅速地撩起衣摆把那玩意按在了自己肚子上,“这个样子就行了。”
中间省略2W字,你们懂的
这下他无论如何也没力气自己站着了,幸好夏油也差不多摆脱了困倦的状态,又用热水彻底冲洗了一番后,半拖半抱着五条来到浴室的另外一头,宽敞得能用来游泳的豪华按摩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多半是咒灵的手笔,和咒灵操使一起躺进去的五条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喜欢泡澡是日本人刻在骨子里的爱好,谁也不能免俗。
咒术师觉得像泡温泉一样悠闲地泡上半天就够享受了,但夏油今天早上显然比平时更有服务精神,先是替五条充分按摩了一遍腰部和四肢,缓解了要命的酸痛,等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得要变成棉花糖的时候,又让他靠在胸口,拿了发露过来清洗头发。
沾满热水的手指穿过发丝,恰到好处地按压在头皮上的触感让五条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因为实在很舒服,他忍不住哼出了声,让专心替他清洗按摩的咒灵操使很是没辙地叹起气来。
“……只是洗个头而已,悟,能别叫得跟在床上一样吗?”夏油很清楚,当对象是五条的时候,他的定力就会变得格外脆弱,一旦心猿意马起来,后果就很难说了。
“唉——为啥啦,这是夸奖耶……”
“再叫我就真的上你。”
咒术师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选择老实闭上嘴巴,他的屁股仍然在痛,并不想继续增加负担。
没人干扰的情况下,咒灵操使总算平平安安地做完了最后的清理工作,随便给自己冲洗一下便和五条转移阵地到客厅里吹干头发,被侍弄得全身都很妥帖的咒术师在吹风机面前迅速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等头发重新变得蓬松柔软的时候,五条已经趴在夏油的大腿上小声地打起了鼾。
吹完自己头发的咒灵操使很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所有想把人拖去床上的努力都在五条的无意识挣扎下宣告失败,最后夏油只好叫咒灵取了条毯子过来,两个人就这么在沙发上蜷在一起,享受起美妙的回笼觉。
对常年沉浸在辛劳工作里的成年人们而言,难得的假期就该用来睡觉。
因为彻底睡醒而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日光已经有些偏斜,显然差不多是午后的光景了,五条懒洋洋地动了动脚,踩了一下试图用足尖来挠他脚底的某人。
“……醒了就从我身上起来。”咒灵操使很是没辙地拍拍仍埋在自己肩头不肯动弹的毛绒脑袋,“送餐的服务员快到门口了,你不饿吗?”
“真难得,杰竟然点外卖。”
“就算昨晚的材料还有剩,我也得起得来。”夏油没好气地又拍了他的后脑勺一把,总算成功把扒着人不放的大型动物给掀到沙发上,这才起身去门口迎接送餐人员。
看着咒灵操使从客厅走过,仍有些犯懒的五条继续赖在沙发上躺平休息,不过此刻没有眼罩的遮挡,就算只是半睁着眼睛,关于整间套房里的各种事物的情报还是不断地顺着六眼流入他的大脑,豪华但缺乏品味的种种酒店特有装饰,布置得很有烛光晚餐氛围,看着就合适约会的餐桌,上面还摆着昨晚吃剩下的料理。
光想象了一下夏油昨晚可能一边上网查找攻略一边布置餐桌,五条就有点想笑,因为离群索居太久,咒灵操使对现在的流行完全不了解,熟悉的约会知识全是会被现在的年轻人吐槽为老土的东西。
但五条一点都不介意。
反正咒术师传统守旧才是常态。
五条又扫了一眼餐桌旁边的限量点心袋子,昨晚没来得及吃,放到了今天下午可能有些不太新鲜,但只要现在吃掉,口感就还能保留大部分……
他突然卡在那里,盯着点心袋子的眼瞳慢慢睁开,然后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又一眼。
等夏油端着外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五条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神放空地盯住前方的样子,“……悟?怎么了?”
五条转头看他,那双空色眼瞳的视线仍飘忽得不行,而脸上的表情则极为罕见地,有点慌。
“那个,杰,我说……这袋子里的……”
咒灵操使了然地笑了笑,他并不奇怪会被五条看到,倒不如说,昨天晚上他竟然没注意才叫夏油十分无语。
“当然是要给你的。”他这么说道,“不过,再过两天吧,让我再找个合适的时机……本来是想昨天晚上拿出来的。”夏油杰不咸不淡地撇了咒术师一眼,“虽然悟肯定会觉得拘泥形式很蠢,但我觉得有些东西还是讲究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