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吻住不放 作者:柠檬桔子树
恶魔总裁吻住不放 作者:柠檬桔子树
第369章 撞到了枪口上
“那我就不吃早饭了,正好减肥。”
“安稀北……”
“那你送不送?”安稀北将保温瓶抱在怀里,只觉得暖暖的。
这家伙却毫不留情的挥了挥手臂,以无情而且吝啬的话来跟她告别了,“不送。”
然而说着不送的他却每天依然如故的站在她宿舍的底楼,天还未亮,就等着她起床,在别人一脸羡慕的目光中享受着他送过来正好温热的早点。
那时候还有人开玩笑,问他是不是她男朋友,安稀北一口否认,然而她否认的结果就是,从今以后义务的做起了送信员,将那些女生们滚烫的内心融于字里行间,化为一封封情书,经由她的手,送给那个每天给她送早餐的人。
安稀北眨着眼,如果那个时候白御行就喜欢了她的话,那么,她替别人送情书给他,他到底是怎样一种心境?是不是哭笑不得呢?依稀记得白御行在一次收下信后,苦着脸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做什么送信员了?”
她抬头看他,“嗯,你是不是看上哪一位姑娘了?”
“一个没看上。”
“怎么,这么多女孩子你没一个看上眼的?你眼光不要这么挑剔好不好?”
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我看你脑子是生锈了。以后你再递什么情书给我,小心以后没有早饭吃。”
说着看到吃货满是郁闷的脸,又笑着向她靠近了一些,“你这么喜欢送情书,有没有打算自己也写一封送给我?”
“我干嘛要写给你?你是我什么?”她憋着笑,扭头问。这家伙厚颜无耻的道,“邻居,朋友,同学,说不定还是以后的老公……”
“你……”安稀北磨叽了半天才回过意来,重重的踢了他一脚,“去死……”
安稀北笑了笑,就和当初跟白御行在一起时一样笑出了声,那些回忆是多么的美好,这样的白御行是多么的美好。
可惜感情的事,真的勉强不过来。
看着安稀北笑,白御行的意图已经达到,从容淡定的在宁墨的面前扳回了一局。
莫明非的怀柔政策一点没有效,自然听出了餐桌上的敌对态度。
一餐饭,倒也吃得各怀心机了。
宁墨用餐巾抹了抹唇,柔和的目光看向安稀北,“时间不早了,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着拉起安稀北,十指紧扣,“下个月月初我跟小北大婚,欢迎各位光临。”
一招切中要害,白御行脸色铁青。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话,更致命的了,那是白御行的死穴。
回到邶城,安稀北只觉得累,却忽然收到周健的电话,说是安林生在芬兰看极光时忽然昏迷不醒。
安稀北和安稀楠一直追到了芬兰,直到安林生醒来,这才稍稍缓过一口气。
再次回到邶城时,安稀北完全没想到,有关自己的新闻居然满天飞。
这一次,传的居然是自己和容百骅。
还煞有介事的配上她去找容百骅时的照片,说邶城市长当年追爱不成,如今又为安家名媛大开后门,私自违规为其融资。
安稀北一把甩开报纸,直接致电容百骅,那头电话关机。
直接打他办公室电话,秘书告诉她,容百骅现在正在接受组织调查。
安稀北正要去找检查组还原真相。没想到检查组就找上门来。
将该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又将自己融资的正常手续都一一摆上了台面,最后送走检查组时,她才想起来要给宁墨打个电话。
毕竟大婚将即,自己又传绯闻,哪个大度的未婚夫都不会没有怨言。
“宁墨……”她可怜兮兮的一声开场白,想引他怜惜。
那边的宁墨显然看过报,语调不紧不慢,听不出情绪,“这个容百骅,就是那次在宴会上出现的人?”
“是。”
“就是白御行口中所说的给你买1999元一碗面的人?”
“是。”安稀北几近讨好了,声音柔得沁出水来,“宁墨,我知道错了。”
“你错什么了?”宁墨笑。
“呃?错在不该去找他。”想了想,她又跟了句,“宁墨,你是不是很生气?”
窗外艳阳正暖,宁墨端坐椅中,桌上一桌子的公文文件,他一边看文件,一边说,“我如果说生气,你会怎么样?”
这丫头难得得乖巧,“生气就去安慰你啊,直接飞南锦,总不能让我的未婚夫给气跑了吧。”
他签字的手停了停,没想到这丫头还懂得恰当的发福利,不由笑,“嗯,小北,你说得没错,我现在的确很生气。”
“哼,听你这口气,哪像在生气。”安稀北可不笨,隔着电波,都能听到他在笑。
宁墨像模像样的诱着他的猎物,“我的确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过不过来?”
确定了他的心迹,安稀北也不急了,狐狸尾巴一下子露出来,“不过去,宁墨,你这个骗子。我挂电话了啊。”
“喂喂喂,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回答他的,是电话那端的嘟嘟声。
宁墨收了手机,真是有怨言,早知道就直接说生气得了,又让这丫头给跑了。
“总裁?”站在眼前等着文件的阮妍不用猜,都能知道对方是安稀北,也明白总裁只有在见到安稀北时,脸上才会有笑意,那种灿烂到让人窒息的笑意。
“我呆会儿要出差,你有什么急件,直接发我邮箱。”宁墨敛去笑意,又恢复到那个冷漠不苟言笑的样子,签好字。
如果宁墨不在意,安稀北倒也对这些八卦新闻不上心,但是,本着让敌人不能好过的心态,她还是出手了。
她让人找了几个女人,隔三叉五到安佑公馆去闹事,这个说怀了安林华女儿,那个说被安林华给包养,索要青春补偿的。
而网络上,有关安林华的丑闻也开始悄然传播,流传的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更有甚者直接揭密,弟弟安林生未死,哥哥安林华贪图弟弟财产,暗中诋毁安氏声名,压低安氏股票,企图强取豪夺安氏的野心可见一斑。
这一阵子的安佑公馆很热闹,天天上报纸,金莺也不是个善类,天天追着安林华屁股后面又吵又闹,而曾经的生意伙伴对这种骨肉相残落井下石的做法表示出了强烈的反感。
一时之间泰安股票直线下滑,安林华成了人们口中的衣冠禽兽,他的名字在邶城也几乎成了一个大笑话。
在泰安股票直线下跌的时候,安氏开始大量吃进泰安的股份,她盯着大盘,和着赖纯飞和毕入春,眼里有种不符年纪的老道。
这个时候青春飞扬的安稀北,才知自己原来干起坏事来也挺在行,凶残起来不像个人。
这样的勾心斗争,自相残杀,却让她开始晚上又频频做噩梦。
当年爷爷一碗水端平,想来是不想看到这种变天的气候的。
现在到她手里,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最糟糕的状况。
这些天,窃听器装置极安静,大概是被安佑公馆发现并清除了吧。
手机铃声响了响,居然是罗陈的电话,那边的罗陈说话气喘吁吁,说话间充满了愤怒,“安稀北,你给我赶紧死回南锦来……”
发生了什么事?罗陈从来不会用这种气急败坏的口气跟她说话。
只一句,安稀北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风尘仆仆直扑南锦而去。
刚到南锦,收到罗陈的消息,说是孟可在医院。
踏进宁和医院的大门,那股消毒水味就让安稀北胃里一阵翻腾,她没想到,回南锦的第一站居然是洗手间。
一个人,蹲在那里,吐得昏天暗地,面色苍白又显得很疲倦。
看来医院不能来,安稀北努力打起精神,洗了把脸,这才走进孟可的病房。
里面只有罗陈和许诺。
孟可躺在床上,双睫紧闭,眼角的泪痕似乎还未干。
她颤颤的走过去,伸手想摸摸孟可的脸,孟可的眼睛却忽然睁开来,里面全是恐惧害怕的负责情绪和神色。
“孟可?”
孟可没有答。只是蜷着身,脸色苍白。
病房外,天色昏沉,风动雷动,似乎要下雨了。
安稀北看罗陈,这个原本大大咧咧却不失坚韧的男人,此刻的神色萎靡,身上都是潮湿的汗水,安静的坐在病房里,什么也不说,只一动不动的盯着孟可。
最后许诺看不下去了,“我来说吧,昨天晚上,孟可加班后回家,才开门,楼道里就冲出一个男人,用布捂了她的口,将她推进了家里,然后就……”
许诺说到这说不下去了,强暴两个字像是根刺,刺在她心上,让她想起自己那些屈辱的夜和自己受伤的灵魂。
安稀北心一紧,所有的感官皆被疼痛所替代,她身子晃了晃,显得那般的力不从心。
“知道那些人是谁吗?”
“不知道,但那个人提到了你的名字。”许诺强调。
安稀北心里有数了。
这事除了是安林华那只疯狗的反咬,还能是谁呢?
她安稀北是宁墨的未婚妻,是白御行的心尖宠,于右于左双方势力均是强大,安林华不敢动一动她安稀北。
但是他的这口气又咽不下,便将仇恨的对象瞄准了她身边的人,于是孟可便撞到了他的枪口上。